著。
上午,吃完早飯,他和家人又急匆匆地去了自家的玉米地。等在地裡忙活完了之後,在10點鐘左右他回到了家裡。一到家門口,就發現情況不對,上午離家的時候還好好拴在家門口的看家狗,已經不見了蹤影。
“咋回事?難道是跑了?”他走近一看,在地上有一個類似針管狀的飛鏢,還帶著尾翼。此時,劉安民明白了,狗被偷了,而且還是用的飛鏢麻醉後偷走的。
這條狗,劉安民已經養了三四年了,“狗通人『性』,養了這麼多年了,都很有感情了,這偷狗賊也太氣人了!”劉安民氣憤地對其他人說。
前些年每年忙的時候,村子裡總有一些人家被偷,家裡都被翻的『亂』七八糟的。
可憐了農民為了一年的好收成無法用收割機收麥,無法買種子化肥。在這搶收的季節一年的收穫就要付之東流。
這幾年,村民都學聰明瞭,幹活的時候,都有老人在家看家,兼顧做飯、餵豬,這樣家裡有人,小偷就有顧慮。
忙完秋收後,緊接著就種麥子了,犁地、耙地,撒種。顯得農忙的時間拖的特別長,感覺也特別的累。
忙活了兩天,地裡的麥子終於全播種下去了,孫剛心裡有一點釋然,為農忙的結束釋然。
秋天是收穫的季節,村民們是高興的、是喜悅的,雖然他們要為此起早貪黑、奔忙忘食。
站在高處,抬眼望去,看到村裡的平房頂上、院子裡金燦燦的稻穀、玉米等糧食,孫剛知道今年村民們的收成很不錯了。雖然今年雨水有點兒多,但是在勤勞的農民辛勤的勞作下,依然能取得了大豐收。
所以,農忙,是累並快樂著
167。月圓人更圓
玉米棒子曝曬幾天後,待玉米粒開始變得乾脆,孫爸孫媽就張羅著脫玉米粒。
脫玉米粒最常用的方法,主要靠人手搓:拿兩根玉米棒,一手一根,交叉搓著,那金黃『色』的玉米粒子一粒粒從玉米棒上飛快地脫下,像金『色』的雨點簌簌滴落。
當然村子裡大部分家庭請機器來脫玉米粒,人們將未脫粒的玉米棒放入進料口,用力搖動脫粒機側旁的搖臂,玉米粒就會被成功脫粒,而搖動之下,脫完粒的玉米棒會從出芯口卷出。
脫粒機相較於手工來說,速度要快,只是缺點也很明顯,經常脫粒不乾淨,棒子上經常有殘餘粒子,還需要人工過一遍。
孫剛家裡的不多,不值當用機器。像村子裡種玉米的大戶,一般都會請來機器脫粒。
因為賣力的搓玉米,孫剛手掌都變得紅腫一片,望著自己好似熊掌似的胖手,孫剛不禁感慨萬千,“好傢伙,這才是粒粒皆辛苦的真正含義哪。”
最後脫完粒的玉米一過稱,好傢伙,這半畝多地收穫了五百多斤玉米粒。一般一畝地能產個一千三、四百斤玉米棒子,脫粒後能收穫百斤就不錯了。
鄰居、熟識的人們寒暄過後,孫剛都要獨自獨步沿著鄉間的小路走一段,每次都在心裡湧出不一樣的感受。
孫剛深愛這片黃土地,他總似乎能聽到地下面沸騰的聲音,總似乎能看到田壟間人來人往穿梭不斷的場面,而且久久地刻在心裡。
田野的四季孫剛都喜歡,但在秋季裡,孫剛要說他尤其愛秋天的田野。那是一種坦『蕩』、一種豪邁,一種任你耕耘馳騁的暢想。
秋天的田野,是收穫今年的收穫,播種明年的希望。也是一年中最累人、持續時間最長的農忙。可是,想起來那時候三秋大忙季節裡的幫忙,,是別樣的快樂。
大片大片的玉米地裡,玉米棒子都剝下來之後,用小钁頭將秸稈帶根伐倒。一隻手揮動钁頭,一隻手反抱著秸稈,待抱不住時才有規整的撂下,一排排,一長溜。
此後。密匝匝的玉米地頓然間開闊了,不是一望無際但也是目力所及無不心曠神怡。
刨掉玉米秸稈是為了曬地。一夏天多雨,地面一定是溼漉漉的。倘若地面不曬曬機械就進去往返拉載耕作,是會在耕地時犁出一串串的“明條”,這樣就在整理土地備播時費大事了。
當然有些是用機器收割的,玉米秸稈直接粉碎撒在地裡了,經過一個冬天的漚制,來年春天就成上好的肥料。
如果是手動掰的,玉米秸稈當然是要從地裡清運出來的。用來燒火,圍菜園子的柵欄。也有用鍘刀切吧切吧,丟在糞坑裡漚著的。
村民們自己漚制的農家肥。一堆堆、一片片,像墳頭,像小孩拉的“作品”。
別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