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驚醒原來操練兵馬的重擔自始自終一直肩負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張飛。”
“小弟在。”
“命你將槍術傳授給田勝、馬大個、王服等人,以後我要重用他們。”
“明白了。”那三人慢慢地也跟在張飛的身後走出去。
“荀湛。”
“小人在。”
“命你在城中招兵買馬擴大軍隊送往張翼處。”
“是。”
“郭攸之。”
“小人在。”
“命你打量鍛造兵刃、戰甲、箭矢。”
“是。”
“關羽。”
“小弟在。”
“我的戰甲和斬馬刀鍛造好了沒有,我要用他親臨戰場。”
我的話卻叫劉曄吃了一驚:“主公,你說什麼,你要扛著刀親入戰場。”
雖然劉曄是一介書生,不過也難怪,任誰聽到都一定會大跌眼鏡的,歷史上根本不曾有過主公扛著大刀在前面劈來砍去的吧。
正當我劉曄對我的想法很不理解的時候,侍從慢慢地端上來我的戰甲,另一個人慢慢地扛著打造好的斬馬刀。
“哇,果然是堅硬無比。”我收回了按在上面的手指,以一種讚歎的目光看向關羽。
“大哥,為什麼你要親上戰場,要知道這是拿著生命做賭注,刀劍可是不長眼的。”
也許他們根本還不知道我這趟傳奇的經歷,我不禁回味起一幕幕生殺的場景。
“喂,木瓜,還有我的武器和戰甲呢,我也要上戰場。”
我靠,上戰場是玩遊戲嗎,怎麼有人比我還要興奮,我目觸到田欣憤恨的眼神,心中大喊不妙。
“田欣,一個女孩子,不應該舞刀弄劍的。”這回是關羽幫我解了圍。
“不管,我就是要和木瓜在一起,死也在一起。”
我狂暈,這個時候怎麼會有這個樣子的痴女啊,望著她倔強的面孔真是覺得她天真的可笑。
“主公,這一次的戰鬥是非比尋常的,應該做好一切的準備。”劉曄嚴肅地說道。
“不如什麼。”
“比如排兵佈陣,我想主公你是一竅不通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沒有想到這一次的戰鬥還真的是非比尋常,記得曾經在電視中上演的古惑仔學過什麼兄弟們給我衝啊之類的話,看來在這個三國時代是沒什麼造就的。
“還有什麼嗎?”
不料劉曄說:“當然,比如操練兵馬,兵者,無非就是弓、馬兩種而已。要求士兵學習什麼肉搏根本就是下下策。”
“什麼意思。”我發現我現在像一個傻子似的在鴨子聽雷。
“意思很簡單,兩軍交戰,弓馬現行,要遠距離射殺敵人,展開肉搏是無奈之舉,這樣的損傷很大。”
“哦。”我才恍然大悟又想到些什麼,補充道:“還有就是鍛鍊士兵們野外訓練和單獨訓練。”
“什麼意思。”這回輪到劉曄目瞪口呆了。
“就是一支軍隊哪怕剩下最後一個人也要給敵人以最大限度的重創,還有就是依靠惡劣的環境困死敵人,但是自己有生存的能力。”
“哦。”劉曄這才聽懂我的意思,說:“不過你這種建議實施起來有些困難。”
“沒關係,我說的只是後話,能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現在就先依子陽的建議吧。”
“大哥,我要做些什麼嗎?”閒置的關羽抱了抱拳。
“當然,你去把家眷都接過來,等一旦時機成熟隨軍通行。”
“大哥,你要、帶著家眷去戰場嗎?”
我微笑地示意了一下,他立刻自知失言,飛快地走下去了……。
清晨,我懶懶地躺在床上,血一般的雙眼佈滿了血絲,MD,不知道昨晚是哪一個沒人性的吵得我一夜沒有閤眼。
“主公。”
唉,悲哀啊,怎麼來到三國時期之後,每天早上一直都是這樣的鬼叫聲叫我起床啊。
“什麼事,我還沒有死呢,用不找叫得這麼沮喪。”
“……。”
半晌,我抬起頭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陳到。
“你什麼事情啊?”
“主公,你怎麼忘了,昨晚你還吩咐我,一旦張翼把士兵調到范陽,我們可以去指點他們操練兵馬嗎?”
“可是他們現在在哪裡,有把軍隊調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