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難道主公昨夜沒有聽到馬嘶叫的聲音嗎?”
什麼,吵得我一晚上沒睡好覺的罪魁竟然是張翼,媽的,我要和你拼命去……。
“昨晚上劉曄所說的話你可記清楚了?”
“當然,劉曄的意思是操練兵馬不急於肉搏戰,應先從遠距離作戰開始。”
“恩。”我應付了一聲,轉身換上了新打製好的戰甲,藉著陽光的反射,金光粼粼,光芒四射。
“主公穿上這副戰甲更加平添了一種英雄之氣。”
他的話對於我看起來很受用,我自戀地打量著身上的戰甲,臉上綻放開得意的笑容。
“臭美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田欣已經站在我的面前,短短的一句話竟讓我從幾百米高的天上瞬間落入了谷底。
“喂,你是什麼時候來的,說話怎麼這樣沒有禮貌。”
“我也想要一副戰甲。”
“你要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當然,我也想親臨戰場,在關鍵的時候還可以救你的性命。”
暈倒,唉,我真是被他敗倒了……。
“你為什麼不學習一下張飛的夫人,一天天就知道到處瘋,耍著一點都不高明的把戲。”
“你是說夏侯嬌吧,我一早就認她做姐姐了,誰說她不會武藝了,現在還教她的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學武呢。”
“什麼……。”我的頭立刻大了起來。
“喂,我是他們的大哥,我還沒有孩子,怎麼他會這麼高產啊。”
“天知道你們拜的是什麼兄弟,輩分好像都弄錯了,結義那一年張飛27,到現在起碼已經30了,三個孩子的父親還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哦,照這樣說的話,我現在應該做你的父親才對啊。”
“木瓜,你現在是不是找打。”說罷一記粉拳直攻我的下巴。
“哎呦……。”偌大的房中傳來男人嘶聲裂肺的喊叫聲。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我的話音剛落立刻激起眾人的驚歎聲。
“好詩啊,主公,真的沒有想到,主公有這樣好的文筆。”陳到瞳孔放大發出一聲聲讚歎。
恩,好詩是好詩,只可惜不是我寫得。我緩緩地走上了演武臺,眼望著眾多的幽州男兒,心中卻有種說不出來的激動,我長長地發出了一聲感慨,沒有想到幾經波折之後我有一次重新地站在這裡,此情此景是這樣的刻骨銘心卻又是這樣令人回味。
“主公。”張翼有些等不及了,催促著我發下號令。
我朗朗地高聲道,是衝著百萬的幽州男兒發自內心的吶喊道:“我乃大漢伏波將軍,受印遠征鉅鹿,我等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解救萬民於水火。”聲音鏗鏘有力地傳向四方。
“現在我不必多說什麼大道理,我們是軍人就要有軍人計程車氣,要有軍人的骨氣……。”
再一望底下早已經是鼾聲大作,唉,這些榆木腦袋,所說什麼估計也聽不進去。
“張翼。”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看來還是採用最直接呃方法練兵,這個時代的思想根本就與現代人徹底脫節。
“屬下聽令。”張翼雄心勃勃地地抱拳。
“將這些士兵們重點是弓箭、騎術方面進行訓練。”
“是。”
“廖化何在?”我向底下眺望發問道。
“稟主公,廖化已經出去招募鄉勇了。”人群中傳來一聲回應。
“胡扯,我不是已經分工很明白了嗎。”
“主公,招募士兵自古都是武將該做的事情,現在主公交給一些文人辦理,恐怕會有閃失。”張翼又一次重新地走上來恭敬地抱拳道。
“是這個樣子嗎?”看來我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不止一次地提及到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來自現代的平凡人,除了從書上看到的一些耳熟能詳的三國曆史與人物外,對於這個時代的用兵之奧妙基本上是一竅不通,只不過按照自己的靈感去肆意編排。
“主公還有什麼吩咐嗎?”他停在我的面前,問道。
“沒什麼,下去操練吧。”
“主公。”陳到恰到時機地說道。
“什麼事?”
“在翼州時我就聽說幽州的巨弩強勁無比,是否每一個幽州士兵都會使用。”
“你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地看著他。
“倘若持弩手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