兗州仍然是這般的寧靜,人們似乎全然不知昨夜的風波,整座城並沒有陷入預期的驚慌和動盪。
“王匡的府邸應該怎麼走。”王服劫過一個路人一副凶神惡煞地問道。
只見他被嚇得面如紙色,似乎被王服的惡相驚呆了,良久沒有言語。
“你要再不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王服面露狠色地拔出腰刀。
“不,不……,不要殺我。“那個人求饒道,他的聲音更激起周圍人投來的目光。
我用平和的語氣道來:“那就告訴我們王匡的府邸在什麼地方,我一定會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他聽到我的話,神色慢慢地平緩了一下,手指指著一個方向道:“徑直走過去就會見到王府的大門了。”
“哦,多謝這位仁兄了。”我抱了抱拳回敬他一下,隨手扔出了一包銀子給他。並飛快地帶著眾人向他所指的方向奔過去。
楓葉帶著血色還在繽紛地下落,彷彿在預示著即將發生的慘景。
一個個豪華的別院林立,更令我們分不清東南西北,沒有想到在這片兗州大地上的富豪會這麼多,也許正是兗州為經商咽喉所在才孕育這麼多的富豪子弟。
“主公,就是這裡了。”王服最先停在了一扇大門前,我順勢放眼望去,硃紅色的大門旁有著家丁全身戎裝在警戒著。
我獨自徑直地走上前,不顧及家丁的怒斥,其中一個家丁很是不耐煩地拔出刀,想用這樣的惡狀嚇退我。
“去死。”我皺起眉頭低吼了一聲,隨手將刀插在他的心窩,此時,我的心潮起伏,容不得別人對我半個不敬。
我用眼角冷凝著另一個家丁,看到剛才的一幕,他遠遠地躲在旁邊的石柱邊,在瑟瑟發抖。
我收回眼光向他冷笑一聲,率先踢開大門,身後的眾人很有默契地尾隨著我,在我的面前立刻迎面呈現一個清雅別緻的院子,周圍的景色別是一番風味,可是現在心急如焚,恨不能早一步找到兩女,沒有半點興趣來欣賞周圍的景色。
我們就這樣一路摸索,可是望著眼前房屋林立眾人也是束手無策,沒想到小小的別院竟會內有乾坤。
“主公,現在怎麼辦,總不能挨屋去找吧。”伊大目沉悶地向我問道。
我有些氣惱地望著他,道:“這個還用我教你嗎,找個舌頭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他方才恍然,留意起周圍的聲響,正在這時,傳來輕微的腳步聲。聽聲音也許有兩三個人從這裡經過。
“知道嗎,昨晚主公抓來兩個美人。”
我立刻被聲音吊足了胃口,並一邊示意眾人不要妄動。
“我見過她們,聽說還殺了我們不少的弟兄呢。是個惹不起的主,主公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
“是啊,有一個叫田欣的女孩武藝不錯,恐怕主公制服不了她的。”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弄些迷魂藥放進水中給她們喝下去,這樣空有一身功夫也沒有用武之地。或許現在主公已經爽上了。”
“什麼。”我失聲暴喝出來,王匡會用這種陰險的手段,我誓要殺了你……。
我的聲音震雷一般響起,幾名家丁頓時呆住了,張郃如鬼魅一樣閃到他們的身後,一把刀恰到好處地停在一個頭領的頸下。
“說,王匡的住所怎麼走。”
“前面那個茅草屋就是。”
“什麼,一個堂堂刺史會屈膝住在一個茅草屋。”我焦急地追問,嘿嘿,真的很有性格,沒有想到這個老色狼作戰經驗還很豐富,還要嚐嚐打野戰的滋味,這一回一定饒不了他,先把他的那東西割下來泡酒,聽說是可以壯陽的,叫我以後越戰越勇。
“小的不敢說假話,是真的。”
張郃在幽幽地說:“王匡算得上一個不稱職的刺史,不過以他的老謀深算肯定會避免有人行刺他,住在茅草屋恰恰就是給人一種假象,這也不足為奇。”
“哼,他還老謀深算,養的都是酒囊飯袋,隨便找個舌頭就能打探出來,還能瞞得了誰。”說罷,我向著家丁唾上一口,此時,張郃沉悶住了,他沒有想到我會露出這麼兇狠的表情,伊大目開了口道:“現在事不宜遲,我們要趕快去,說不定田欣已經被……。”
“閉上你的烏鴉嘴,你這樣說顧及到了主公的心情嗎。”王服突然斥責道。
“哼,你現在是大仇得報,當然不會管被人的感受,所有的事情都與你無關吧。”
“你……。”待伊大目說完,兩人都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