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對峙著。
“都給我住口,現在想的是怎麼救兩女,不是在搞窩裡鬥。”我憤恨地吼道。
兩人聽見我的咆哮也都不吭聲,各自收起拔出來的兵刃。
“主公,他們怎麼處置。”張郃待我的怒氣稍緩問道。
我轉過頭看見他們幾人,都一臉驚慌地對望過來,一道劍光從我手底彈出,伴隨著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我的劍在半空中跳舞,一柱柱鮮血噴發出來,在耀眼的陽光下顯出奇異的光芒。
“主公,我們……。”張郃遲疑地問道,而我擺了擺手打斷他的話,可是我的胃卻在排山倒海地翻轉,早知道我見到血會暈的幹嘛還要去殺人啊,啊,我不行了,我飛快地側過身狂嘔出來。
田欣,梁冰雪,你們在哪裡啊,我不允許別人來傷害你們,在兩個女人的示好時,我躊躇過,也曾忍耐她們與另外男子的獨處,到了現在我不能沉悶,從心底向外發洩出來。
也許整個事件因我而起,從跨上戰馬的那一刻我可以吧生死置之度外,但是終究還是過不了感情這一關。
一個是行軍范陽是的路上撿回來的,陪伴我一同飽嘗顛簸之苦,以尋找田豐為藉口與我在一起的怨女,而另一個是從小相處,一直吧我當作自己一聲寄託一生的痴女,我也許是痛苦的抑或是快樂的在這兩個女人之間徘徊著,想到這兒,我的眼眶溼潤了,但身體並沒有放慢速度,飛快地向著茅草屋跑去。
表面上我裝作對兩女不聞不問,持著毫不在乎的神色,可是當真的有人侵犯她們的時候,我的心在作痛,也許即將發生的是我所不能接受的,我仍存著一絲希望振作。
周圍的房屋迅速地向後移去,茅草屋位於整個王府的正中央,一種有史以來的恐怖感圍繞在我們的周圍。更加使眾人如臨大敵。
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至今尚未可知,也許現在夜正是兗州戰端的終結吧。我挺立起身,在風中盡顯出我挺拔的身軀。眾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