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肯入朝為官?朕認央宗做義妹,封央宗是華芙公主,你好歹也是駙馬爺,以後別隻想著你的生意,也該關心關心國家的大事。”
莫天悚尷尬地道:“人各有志,萬歲爺何必強求?央宗成公主了,我怎麼一直不知道?”
皇上大笑道:“這是朕剛剛才決定的事情。你以後再欺負央宗,朕可就師出有名,要治你的罪。”
莫天悚不滿意地嘀咕道:“這算什麼?萬歲爺要是真喜歡央宗,接她進宮就是了!”
皇上沉默片刻,忽然抬頭看著莫天悚,緩緩道:“要是朕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該滿二十二歲吧?朕十七歲登基,今年也剛好二十二歲。從古至今,歷朝歷代的帝王都有**佳麗三千,但是朕只要張皇后一人足以。我們同歲,你可以在旁邊監督!”
就算是皇上做不到,能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前無古人。莫天悚震驚異常,皇上願意“從一而終”,他可不願意放棄梅翩然和荷露,瞪眼看著皇上說不出話來。
皇上笑一笑,拉開書桌抽屜,第三次把龍牌遞給莫天悚,道:“這個還是給你,日後不用再還給朕。九龍鎮是你老家吧?朕就把九龍鎮賜給你。你重新建一座幽煌山莊,你在九龍鎮的田地都給你做莊產,不用你再納稅。”
莫天悚非常意外,猶豫著不肯接龍牌,喃喃問:“為何對我這樣好?”
皇上把龍牌塞進莫天悚手裡,輕聲道:“朕只有一個親妹妹,現在遠嫁他鄉,想關心她也不能了,只有對還在身邊的義妹好一點。”
莫天悚又不知是何滋味,急忙跪下謝恩。
皇上攙扶起他,兩人重新坐下後,皇上沉吟著道:“你和沙鴻翊也滿熟悉的,讓沙鴻翊和你一起去勳陽行不行?”
莫天悚搖頭道:“萬歲爺,沙將軍我真的指揮不動,去其他地方還無所謂,勳陽不帶兵卒,我怕誤事。”
皇上愕然道:“上次在揚州,沙鴻翊不是服服帖帖地聽你調動嗎?連圍困黿頭渚的官兵都撤回去。”
莫天悚苦笑道:“那次若非天悚答應沙將軍自囚進京,他壓根不可能聽我一句。老實說,坐囚車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平生有一次足以。”
皇上驚訝地問:“莫非當時沙將軍撤兵還有一些內情?不是你用藥制住沙將軍?”
莫天悚也甚是驚訝地道:“我曾經給沙將軍吃藥萬歲爺也知道?此事連翩然和桃子都不知道。”
皇上微笑道:“當日你進京後,安排倪可住在沙鴻翊夫人那裡。倪可聽見沙夫人問沙鴻翊拿到你的解藥沒有。時過境遷,你還不願意說實話嗎?”
莫天悚忙賠笑道:“不是。當時沙大人是吃我一顆藥丸,可是我也有把柄落在他手裡,其實是互相制約。”
皇上感興趣地問:“什麼把柄?你要他釋放二爺他們乃是條件,不能算是把柄吧?”
莫天悚苦笑道:“是一個秘密,萬歲爺就不要問了。到現在沙大人還可以用這個秘密要挾我,但是我卻無法威脅他,因此這次萬歲爺最好不要派他和我一起去。”
皇上沉吟道:“讓你不帶兵卒去平亂是難為你。這樣吧,朕重新派人去護送細君公主,把歷瑾換回來。你看如何?”
莫天悚大喜道:“這樣當然好。只是萬歲爺得派個能幹的人去,可千萬別讓公主在路上出事。”
皇上點頭道:“那就這樣決定了。你很久沒進京了,先留在京裡陪陪央宗,等凌辰和二爺到了之後再出發去勳陽。歷瑾回京以後,朕會找個名目給他,讓他去勳陽找你。”
莫天悚略微沉吟,道:“既然湘王的護衛兵正在勳陽剿匪,萬歲爺直接讓歷將軍去督軍行不行?”
莫天悚是和傳旨的太監一起回莫府的。從此央宗變成華芙公主。央宗和梅翩然都很意外,但見皇上還是很寵信莫天悚,也都很高興。聽到訊息的官員紛紛前來道賀。沙鴻翊負責霹靂彈事宜,最近經常和央宗在一起,隱約猜到一些內幕,本以為莫天悚會受到貶斥,卻見莫天悚似乎比從前還要得寵,也巴結得很,請了一臺戲班子,一直唱到夜幕低垂,眾人才漸漸散去。
央宗還沒有完全恢復,先一步去歇息了。莫天悚送走最後一名賓客,一拐就拐到梅翩然的房間裡。梅翩然剛剛卸下首飾,嗔道:“你走錯門了吧?”
莫天悚仰八叉躺在床上,愁眉苦臉地道:“我都快愁死了,你也不說幫幫我,就知道趕我走。”
梅翩然來到床邊坐下,詫異地道:“皇上認央宗作妹妹,表明態度今後不會再有其他想法,你正該慶賀,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