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蘇沫不敢正視。
“好了,好了,快點上去洗澡,然後睡個好覺。我和念然他們說好了,今天如果順利的話,晚上我們和大家一起聚一聚,算是慶祝一下。”
蘇沫不好意思地低頭,伸手推了推陳默,對方顯然被她羞怯地樣子逗笑了,悶笑了一聲才走掉。
蘇沫便趁了這個時候坐在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她之前緊張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多少有些疲憊了。
也正是這時候,客廳裡的電話突地響了起來,陳默還在洗澡,蘇沫便走過去接起來,竟是陳默的母親。
“陳默的二叔想見見他。找個他心情好的時候,你來和他說吧。”女人的口氣帶了些許命令的成分,倒真有了幾分婆婆般居高臨下的味道,讓蘇沫微微一怔。
還未待她反應,對方卻先一步掛了電話,蘇沫握著聽筒,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50
50、分歧 。。。
關於陳家父輩的那檔子事,陳默雖然諱莫如深,但好歹蘇沫也從杜仲那裡聽說了一些。
當初陳默的父親和妻子整日吵架,精神漸漸不正常,陳默年紀又小,生意無人支撐,陳默的二叔接管公司似乎理所當然。但豪門之中,兄弟親情本就單薄,也不知陳默的二叔到底做到了哪一步,讓陳默的母親如此忌憚,以至於寧願用美人計,也要讓他罷手。
自然最後的結果足夠惡劣,陳默的父親病情越發嚴重,住進療養院,陳默與母親二叔徹底撕破了臉,而陳默的二叔更是遠走法國,再未回來過。想來,如果不是當初度蜜月的時候出了岔子,陳默恐怕根本不會和蘇沫說起自家的這些事情。
然而,當初具體發生了什麼,蘇沫卻也不太清楚,想來應是足夠惡劣,以至於陳默的反應那樣激烈。
蘇沫輕輕嘆了口氣,這樣的事情,讓她怎麼和陳默提起啊。
因為出庭耗費了太多體力,兩個人一覺睡到下午,直到杜仲打電話來催,蘇沫才勉強從床上爬起來,又叫醒了陳默,驅車前往杜仲訂好的會所。
陳默二叔的事情讓蘇沫顯得心事重重,一路上都不怎麼說話。陳默有心問她,但見她的樣子,卻不好啟齒。
直到到達了目的地,兩個人下了車,臨近要進去的時候,陳默突然拽住蘇沫。
“沫沫……”
“嗯?”蘇沫抬頭看他。
“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陳默小心翼翼的模樣讓蘇沫微微一怔,隨後想起這人一貫的敏感,忍不住無奈地笑了笑,此時如果不說清楚,這傢伙會一直心理不安吧。
“有些事我還沒有想清楚,別擔心,等聚會結束以後,我會告訴你。”蘇沫給了陳默一個安慰的擁抱,笑著說。
眼看對方的表情晴轉多雲,陳默點了點頭,拉著蘇沫的手往會所裡面走去。因為剛剛打過官司,不少記者也在盯著陳默,所以杜仲選了這家會員制的私人會所。
此時還不到吃飯的時間,會所裡十分安靜,三三兩兩的賓客湊到一處,壓低了聲音說話,如水的音樂流淌,配上柔和的光線,讓人覺得愜意非常。
蘇沫和陳默一同走進去,周念然和杜仲早已經到了。周念然抱著自家的寶貝兒子,笑嘻嘻地看他們。
“哎呀呀,才剛從局子裡撈出來,就開始耍大牌遲到了啊,真是過河拆橋。”杜仲笑著調侃道。
蘇沫報以微笑,“好了,別貧了。遲到了,罰酒就是了。”
“你現在能喝嗎?”周念然不懷好意地瞄了瞄蘇沫的肚子,蘇沫回瞪她一眼,“當然是陳默喝了。”
“嘿,要灌醉陳默,可不容易。”杜仲感嘆道,“喝了多少都一副模樣,你說他醉了吧,說話清醒又有條理,說他沒醉吧,明明眼睛都紅了,真是的。”
陳默抿嘴一笑,“你到底盤算了多少次,要在我喝醉了以後暗算我。”
杜仲眨眨眼,做無辜狀,轉移了話題,“我發現現在陳默每天笑得次數比以前一個月還多,蘇沫好本事啊。”
蘇沫尷尬地咳嗽了幾聲,見周念然也是一臉揶揄,憤憤道:“不就遲到了幾分鐘嘛,別貧了,你們兩個怎麼越來越活回去了,小孩子似的。”
正說著,杜子宇小朋友似乎醒了過來,一邊哇哇的哭一邊往周念然的胸口蹭過去,顯然是餓了。周念然臉色微紅,小聲道:“孩子餓了,我先找個地方把他餵飽了。”隨後,便拉著蘇沫起身,到了杜仲常年在會所內租用的房間。
進了屋,周念然便熟練地解了衣服,把小傢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