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什麼來,只好陪著他往停車場走過去。
上車的時候,蘇沫才終於鼓起勇氣,小聲辯解,“陳默,我不是那個意思。”
“說什麼呢,上車吧。”陳默淡淡地說。
蘇沫便知,對方是真的生氣了,恐怕還氣得挺厲害。
一路無話,回到家裡,陳默一頭扎進廚房做飯,也不讓蘇沫打下手,只叫她坐在廳裡看電視。蘇沫現在哪裡看得進去,滿腦子都是方才陳默面無表情的蒼白麵容,覺得有些心疼,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的陳默越發怪異,晚飯極其豐盛,不知怎地就讓蘇沫想起了古代的犯人行刑前那最後一頓好飯,她現在的心情,恐怕和那些人沒什麼兩樣吧。
吃過了飯,陳默才終於發難,輕聲說:“蘇沫,我想找你談談。”
蘇沫嚥了口唾沫,知道今天難逃這一劫,倒也坦坦蕩蕩的點了點頭。兩個人去了花房。
那裡到了這個季節,晚上最為舒服,不冷又不算熱,兩個人坐在裡面,對這一室的植物和新鮮空氣,心情或許能夠好一些。
“你今天說得話,我在病房外面都聽到了,現在我正式再問你一次,你一開始和我在一起,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