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陳默根本沒在一個頻率上,心裡越發無力。這樣沒有默契,她真的能和陳默一起走完這一生嗎?那一刻,蘇沫的心裡對這一切產生了深深地懷疑。
辦理了退房的手續,陳默拉著蘇沫徑直去了機場,一路上陰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蘇沫先是鬱悶,後來,也漸漸有了火氣,只覺得陳默實在小氣又無理取鬧。
無論昨天安德烈說過什麼,昨晚陳默已經把他揍得夠慘了,今天早晨人家已經那麼誠摯的道歉,又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可以讓陳默這樣生氣呢?
正是旅遊旺季,機場里人聲鼎沸,擁擠不堪。陳默一個人去訂了機票,而蘇沫則站在一旁,看著行李。兩個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為期兩個周的蜜月旅行就這樣在第二天就泡了湯,除了打道回府,兩個人都已經沒了興致繼續逛別的地方。
蘇沫低著頭,周圍都是嘈雜的聲音,陳默就站在不遠的地方,可是她卻覺得他們兩個似乎越發離著遠了。
也是湊巧,這一日正好有一班飛往中國的飛機,登機時間在兩個小時以後。兩個人只好趁著這個功夫在機場的咖啡廳裡消磨了時間,兩杯咖啡,嫋嫋的香氣充盈著整個咖啡店,卻沒了薰衣草的氣息。沒有人說話,氣氛如此尷尬。
這樣消磨的時間如此漫長,兩個人都倔強地不肯先開口妥協,而最後,率先沉不住氣的反而是蘇沫。
“其實我到現在都沒搞明白,你到底為什麼要打安德烈?你平時,明明不是那麼暴躁的人啊。”蘇沫輕聲說道。
陳默的手微微一顫,馬克杯裡的咖啡因此灑出了一點,他抬頭看著她,多少有些不可思議,“難道在你看來,這真的不夠重要嗎?蘇沫,你是故意氣我的,對不對?”陳默纏著聲音說。
蘇沫再次有了一種驢唇不對馬嘴的感覺,無奈地搖了搖頭,“我覺得我們根本沒搞清楚對方說了什麼?”
“你以為只要你嘴上不承認,我就可以把這件事當做沒發生過嗎?還是說安德烈的床技有那麼好嗎?以至於讓你流連忘返?”陳默說完這話,便已經後悔了,他似乎能夠感覺的到蘇沫那瞬間身體的顫動,甚至驚動了桌子。
而此時,蘇沫才終於明白,陳默到底在生什麼氣。那一刻,她氣得紅了眼,除了一句,“你太過分了。”竟是一句別的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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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飛來橫禍 。。。
若說有什麼事,將氣氛越發搞得僵硬,或許就是悶不作聲的慪氣。陳默氣蘇沫不夠“矜持”,蘇沫更是氣對方這般不信任自己。兩個人又都是喜歡生悶氣的型別,直到離開咖啡廳的時候,也不肯再多說一句話。
眼看時間差不多,陳默帶著蘇沫去了安檢口。他們的行李不多,無需託運,被陳默拖到傳送帶上。機場的服務人員拿了探測器給陳默從頭到尾做了檢查。蘇沫則在外面百無聊賴的等著。
自911以後,世界各地機場的安監環節都越發嚴格起來,設施也越發完善,力求沒有絲毫的漏網之魚。
隨後,警報器尖銳的報警聲刺耳的響起,陳默微微一愣,下意識的轉頭看蘇沫。下一刻,便被坐在一旁地公務人員一把按倒在地。大理石冰冷的地面貼著他的臉,陳默下意識的掙扎,可是對方顯然是個高手,將他牢牢地扣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陳默!”蘇沫搞不懂是怎麼回事,驚撥出聲,看著陳默被按在地上。按住他的人是個三十幾歲的中年男人,有著白人特有的高大身材,熟練而粗暴的在陳默身上一陣亂搜,終於在他的上衣口袋裡搜出一袋白色的粉末以及一把十分小巧的手槍。
哇啦哇啦的法語在身邊響起,蘇沫聽不懂,只是渾渾噩噩的被一個女警察拉住,推推搡搡地到了陳默身邊,兩個人都被手銬銬住,不知要被幾個警察帶到哪裡去。
機場裡的人默默注視著這一場騷動,偶爾有人竊竊私語,到處都充斥著聽不懂的語言,蘇沫有些害怕的往陳默身邊靠了靠,陳默安撫地看了她一眼,卻抿著嘴沒有說話。
這情況讓兩個人都有些發懵,直到被關押進一間房間裡,陳默才開始結結巴巴的用那些貧乏的法語和關押他們的警察交流起來。
那是個不過四五個平米的小屋,只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他們坐在椅子上,手上還戴著手銬,有兩個警察,在門外守著。
“陳默,到底怎麼回事啊。”眼看著時間慢慢過去,卻無人問津,蘇沫忍不住小聲問道。
“他們從我口袋裡搜出來的,可能是毒品,而那把槍也很可能是真槍。”陳默喪氣的回答,“警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