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雖然不大,但勝在只有他們兩個,並沒有和其他人接觸。
前一晚,他們住在雍容華貴的五星級酒店,後一晚,便莫名進了看守所,蘇沫苦笑著靠在椅子上,看著陳默拿了紙筆,將所有能夠記起的細節統統記錄下來。
“好啦,別再想了,我看你今天一直在揉額角,是不是頭疼啊,那就不要寫了,本來就和我們沒有關係,警方不會冤枉人的。”蘇沫走過去,奪下陳默手中的筆,輕輕地幫他按摩了一下肩膀。其實她力氣小,對陳默來說,根本沒有什麼作用,不過他也沒說話,只是坐在桌子旁,因為這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如果他們找不到那個陷害我們的女人,或者有人刻意想找我們黨替罪羊,事情恐怕就沒那麼簡單了。”陳默擔憂地說,他輕輕嘆了口氣,實在覺得自己時運不濟,怎麼就偏偏碰到這種事呢?
“累了的話,就早點睡吧,明天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蘇沫低聲說。
看守所裡沒有豪華柔軟的大床,只有一床單人的木床。兩個成年人睡,稍微顯得有點擁擠,好在蘇沫和陳默體型都有些偏瘦,湊合一下,倒也不是那麼難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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