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魅惑。
並非女子才會感人,總是一臉淡漠的男人一旦露出魅色,那簡直能要人的命。
南宮蒼敖眼神陡然一暗,“可是你先惹的我。”他一伸手。
君湛然的手腕被衣帶纏繞綁起,身形反轉,面朝江面,背後的手掌按在腰間。
“不如我們就來賭一賭,先打此處經過的是你的人,還是我的人——”南宮蒼敖低沉的語聲裡除了慾念,還有挑釁。
被縛在他身前,背對他的君湛然耳後微紅。
“你說,此時會否有人經過?假若有人從房裡出來,見了你此等模樣會作何感想?”南宮蒼敖在他耳畔低語,笑語挑逗,“要不要求我帶你回房去?”
君湛然被扣的雙手忽然屈指一彈,“勝負還未分呢。”
呲啦一聲衣帶斷開,他幾式擒拿手捏住了南宮蒼敖的脈門,“如你所願,我們就來賭一把。”
兩人相對,都看見對方眼底的慾望。
那是情慾之念,也是好勝之心。
靠在窗前,面前是江水滔滔,船艙走道之內卻在進行著一場無聲的糾纏,男人的征服欲在此時完全暴露。
究竟誰會令對方臣服於慾念之下,甘於認輸?
半真半假,這場糾纏和對抗一經開始似乎就無法停止,靜悄悄的走道內除了風聲水聲,便只剩下兩人的喘息,時而也會因顧及到不遠處的房間裡還有他人而收斂了氣息,卻又在對方的攻勢下忘卻了自身所在,險些忘情發出更大的響動來。
片刻過後,兩人的衣衫都已凌亂不堪,面色發紅,呼吸微促。
“湛然還不認輸?”
“認輸的該是你吧?”沒有大夏,沒有皇位,更沒有什麼切身之痛,拋去一切,君湛然忽然很懂得南宮蒼敖一直以來的心境。
從未被困於仇恨,心上沒有束縛之人,行動上哪裡還會有什麼顧忌?所以南宮蒼敖才總是那般肆意,瀟灑的好像沒有任何事物能撼動他的心。
而今,他也自由了,所以,君湛然在剎那間想到,這副模樣即便被人瞧見了又如何。
交纏的唇舌嚐到彼此的氣息,急促的氣息在鼻尖縈繞。
“今日湛然格外熱情,你當真不怕?”被挑起興致,笑意變得有些邪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