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嗎?”
“是我多嘴是我多嘴,金爺大人有大量,有怪莫怪!”蠻漢般的鐵頭趕緊配合拱手,表示賠罪。
“……”金牙氣得渾身發抖。
一口老血憋在喉嚨間。
出不來。
下不去。
讓他好不難受。
萬大龍這個忠心耿耿的保鏢頭子竟然還沒死,他滿身鮮血,掙扎不起,躺在地上還拼命地揮舞著手臂:“統統圍、圍起來,一個、一個也不能放走!”
金牙的保鏢,還有慢慢能動的保安,全部向笑面虎梁嘯和蠻牛鐵頭包圍過去。
一些回過魂來準備將功補過的賓客也參與其中。
“我的膽子也不大,這麼大場面,哎呀,嚇死我了!”梁嘯完全無視這一切,蠻牛般悍壯的鐵頭,則伸出手指入口,極其響亮地吹了一個唿哨,幾十近百個殺氣騰騰的男子,在一個絡腮鬍子的帶領下,迅速自外面衝進來,他們井然有序地衝進大廳,將那些已經被打殘即使爬起來仍然處於半死不活狀態的保安來個漂亮的反包圍。
“金爺請客,我們也想喝一杯再走。”蠻牛般的鐵頭是這樣說的。
他的拳頭。
緊握。
就如一輛坦克,已經準備就緒,只等一聲令下。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濃眉哥忽然出現,他孤身一人,卻像大白鯊衝進魚群,頓時,人浪迸裂。
第20章:魂印?
濃眉哥一出現,梁嘯就笑了。
他以手指扶扶眼鏡,滿臉笑意洋溢:“是祈隊長啊,真巧,沒想到在金爺的壽宴也能碰到你。祈隊長平時好像挺忙的,今天這麼有空?”
“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濃眉哥卻板著臉,完全不看梁嘯一眼。
“啥事沒有。”金爺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眼神怨恨地掃了掃梁嘯那邊,但迅速壓下,他強忍身上的疼痛,艱難地擺擺手:“金牙今天擺大壽,請朋友們來這裡喝一杯,可能是喝高興了,將地弄得有點亂。至於梁總,不是我請的朋友,他來這裡幹什麼我不太清楚。”
“你請客喝酒喝傷了幾十個人?”濃眉哥臉上有種‘你以為我是白痴啊’的嘲諷:“這滿地鮮血怎麼解釋?”
“那些都是紅酒!”金爺回答得很淡定。
“手腳折斷,倒地不起……”濃眉哥還沒問完,金爺已經給了出答案:“他們是喝醉了,愛耍酒瘋,在桌子上跳舞給摔的!”
“我喜歡這個答案。”梁嘯一聽,大力鼓掌:“金爺的反應就是快,都會搶答了!”
“梁總,你來這裡幹什麼?”濃眉哥彷彿才看見梁嘯。
“我梁嘯既然不是金爺的朋友,不是來這喝酒的,那肯定是來借廁所的啦!”梁嘯哈哈大笑:“一時尿急,沒辦法,只好進來方便一下。祈隊長也不是金爺的朋友,那應該不是來喝酒的,又為何出現在金爺的壽宴上呢?啊不好意思,如果這是內部機密,那我就不問了。”
“祈某到此,是有人打電話報警,說這裡有人打架。”濃眉哥掃了一眼蠻牛漢子鐵頭以及他身後那群殺氣騰騰的驃悍男子:“你們這麼多人一起來借廁所?”
“我們就是喜歡一起上廁所,不行嗎?”蠻牛漢子鐵頭沉悶地哼了聲。
“怎麼說話的,快給祈隊道歉。”梁嘯笑罵。
“祈隊,我們尿急,金爺又不肯借地方,那我們走了。”蠻牛漢子鐵頭瞪了一眼金爺,繞過濃眉哥,帶著手下潮水般離開。
“我不管你們是請客耍酒瘋還是路過借廁所,你們最好給我安份一點,不然,我會讓你們知道,其實我是個很喜歡請客吃飯的人,別說三天兩天,就是請你們吃上一輩子都無所謂!”濃眉哥表情如鐵,他的眼睛往人群裡掃了一圈,忽然自兜裡掏出紙筆,一邊記錄,一邊用漫不經心的口吻問道:“作為見證人,張秘書,你能不能清楚地告訴我,金老闆和梁總他們說的話,是否屬實?”
“……”張秘書一直像牙痛那樣捂著臉,不料還是讓濃眉哥看見了,臉上的表情苦逼跟戴了綠帽子一般。
“你不說話的意思,是讓我打電話給你們的李市長?”濃眉哥有的是治牙痛的辦法。
“不不,祈隊,這件事與任何人無關,是我自己來參加壽宴的。”張秘書一聽嚇了個半死,趕緊申明:“我跟金老闆是遠房親戚,來喝杯酒很正常。”
“喝酒喝得斷手斷腳也正常?”濃眉哥冷笑。
“可能是有人喝高了,拼酒時引發了鬥毆,也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