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息微微呼扇著,承載了悸動的資訊;他的唇畔被我啃噬得越發粉潤飽滿,如同花兒的初蕊般誘人蹂躪;他的下顎微尖,清瘦著完美的弧度;他黑色的髮絲凌亂白皙的肌膚上,如同聖潔的嬰兒般無邪,只是胸膛上那幾朵誘人的紅色玫瑰吻痕,便在豔麗間化身為半面臉的妖孽,誘惑著膜拜者的痴狂。
當我被一束陽光喚醒後,便看見了這樣的絕色美景。
緩緩上揚著滿足的唇角,慵懶地窩在他的懷裡,用食指輕柔地描繪著他的容顏,觸碰著他柔潤的粉嫩唇瓣,感覺他的唇微微嘟起,在我的食指上輕柔的一吻,如同露珠般承載了晨光的柔情,微啞著嗓子,閉目笑道:“食指大動,是這個意思嗎?”
我哦一聲,收回食指:“野貓偷腥,也許更貼切。”
他低低笑著,愉悅的感官從震動的胸口處傳來,帶動了我心跳指數。
由一點點的啃咬輕啄開始,到肢體緊密的纏繞,隨著身體的再次交融,我們用私磨的方式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同精神道肉體,一一體味著結合的戰慄。
在他的低吟中,那白色的溫熱便噴灑在我的腹部,站放開朵朵嬌豔的羞澀。
他喘息著將我抱入懷裡,問:“它……是什麼樣子的?”
我用食指沾起腹部的乳白色,送到他的鼻息處:“它是乳白色的,就像一朵朵柔嫩的小花,綻放在我的肚皮上,非常調皮可愛。聞聞,它是你特有的芬芳,蘊含了無數個精子,如果百發百中,那需要一個運動場似的肚子,才能孕育這至少二億的人口。”
噗嗤一聲,青菊淚痣笑成體力不支樣,喘息道:“這樣的成活率還真高,不過怕是生孩子時要痛苦一些。”
我搖頭:“怎麼會?你以為跟下蛋似的一個個的生?當然是一潑稀屎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