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卻最能讓她達到高潮。
阮飛鳳浪叫之際,黃蓉也被手指送上了巔峰,之後的空虛便開始哨食著她的精神,讓她差點哭出聲來。一個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婦卻得不到性滿足,這實在是一種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連男根都沒了,完全是個太監!
第二天,和呂良等人道別後,楊追悔、黃蓉、阮飛鳳、優樹以及月蟬,依次爬到了三顱鳳凰背上,往北方飛去。
要到達京師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沒什麼事做,所以他們五個靠著三顱鳳凰這超級交通工具遊賞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勝古蹟,期間楊追悔自然又和阮飛鳳、優樹做了好幾次,也被黃蓉偷窺了好幾次,幾乎每次楊追悔都有注意到,所以他邁用力地幹著阮飛鳳與優樹,他要用實際行動勾誘黃蓉,以後要上她便輕而易舉。
十天後,京師。
此時楊追悔和月蟬已透過南城門例行檢查,走在通往禮部尚書府的路上。海辦、礙樹和阮飛鳳已搭乘三顱鳳凰回獨石城,只有他們兩個留在京師。
“這是我第二次來這裡。”月蟬嘀咕道。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的地方。”
“有嗎?”月禪疑惑道。
楊追悔便將那次和夏瑤一起追趕淫獸的事和月蟬說了一遍。談起陳年餺艱,楊追悔似乎想起了什麼,忙問道:“那次你們為何下毒毒死那對夫妻?”
“有嗎?”月蟬反問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後來到街口和千代會合,之後便消失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我想想……”月蟬皺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熱鬧,後來人太多太擠,我便和我姑姑離開了。這有問題嗎?”
“你難道沒有看到我?”
“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你,就算看到了也不會記得。”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不是你毒死的?”
“難道你以為我們神蟒教會無聊得到處毒死人嗎?”月蟬踩了楊追悔一腳。
“但是……”見月蟬跑得比兔子還快,楊追悔忙跟了上去,問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種毒,氣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愛吃,你別問我。”
“我好歹是教……”遭到月蟬白了一眼的楊追悔很鬱悶,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過去了這麼久,就算知道是誰下的毒,意義也不大。
走進尚書府,在大廳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帶著楊追悔前往徐階的書房,月蟬則留在大廳喝茶。
片刻後,徐悅晴走到了大廳。看到徐悅晴的臉,月蟬嘴裡的茶水都噴了出來。
“姑娘,你沒事吧?”徐悅晴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月蟬。
“你是?”月蟬覺得眼前這個端莊少女和那個豔麗巫王,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叫徐悅晴,是尚書大人的女兒。你是和楊公子一道光臨寒舍的嗎?”
“嗯,是啊。”打量著徐悅晴,月蟬道:“原來你便是楊公子說的紅顏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頓了頓,徐悅晴問道:“楊公子呢?”
“去書房找你爹爹了。”
走進書房,楊追悔嚇了一跳,裡面除了徐階外,還有兩個素未謀面的人。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另一個則長得溫文爾雅,一副書生樣;看上去都是四、五十歲。
“這位乃我賢婿楊過。”徐階介紹道。
“早聞懷遠大將軍威名。聽聞您博學多才,驍勇善戰,今日一見,果然一表人才,真是大明之福啊!”書生模樣的男人向楊追悔拱手致意,並道:“在下法司黃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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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御史鄒應龍!”
“晚輩楊過,見過二位。”
“賢婿,你離開這十幾天,萬壽宮失火一事你知否?”
楊追悔搖了搖頭。
“坐吧,把門關上。”徐階地替楊追悔拉了一把椅子,等楊追悔坐穩後,徐階繼繽道:“前些天聖上到萬壽宮祈福國泰民安,後在嚴嵩的慫恿下,決定在萬壽宮住一晚,以證明聖上的心誠。但當天晚上萬壽宮失火,燒死了三名宮女,聖上福大命大逃過一劫。因為留宿萬壽宮是嚴嵩的主意,所以聖上應該已對嚴嵩產生了猜忌,時機也成熟了。”
“小婿有點不明白。”接過徐階遞來的茶水,楊追悔輕抿了一口。
徐階沉吟片刻,問道:“我請兩位擬的奏摺可好了?”
“早準備好了,就等尚書大人一句話。”黃光升忙從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