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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是,也是為了爹爹手中龐大的軍權!

“無須勞煩,你只要三日後將花瓶送到就好。”想到如此,不知怎地,心頭湧起一股煩悶之氣,話音語氣也變得冷漠疏離。

她究竟是在氣什麼,不過是一來路不明的刀客,自己連他是人是鬼都不知,有何好置氣的!

黑衣人也被她這情緒的陡轉,弄得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正啟唇想要詢問,便看見西北方向紅光乍現,嫋煙滾滾。

第三十三章 蘇府走火2

蘇染夏顯然也是注意,那個方向似乎是府上的錢庫,一著急便忘記自己身在高處,站起時險些暈眩,幸而黑衣人手腳敏捷,才沒讓她摔了下去。

兩人此時動作曖昧,黑衣人一手將蘇染夏攬入懷中,一手託著她不堪一握的纖腰,鼻息纏綿詢。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放我下去!”定國侯府走過,蘇染夏也顧不得被人吃了豆腐,一拳錘在黑衣人胸口,嗔怒道。

“唔!”黑衣人悶哼一聲。

蘇染夏本就是自幼習武,功力底蘊自不用說,那拳腳上的功夫更是了得。這一拳因心繫與府中火勢,便失了力道,將黑衣人砸的內傷。

黑衣人忍住口中泛起的微鹹,氣沉丹田,微微提力,兩人便如輕燕入空劃破天際。

當將蘇染夏放落在地時,她已是雙目含著水汽,巴掌大似地小臉蒼白無血色,我見猶憐。黑衣人手掌撫著她背脊,準備為她輸送內力,緩解身體不適。

可蘇染夏連暈眩勁都沒過去,便拔腿衝向錢庫,腳上且使著內力,步步如風。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化為一粒小點,消失在濃稠的夜色當中。

黑衣人伸出去的手頓在空氣中,愣了半刻,暢意大笑,結果卻牽動了被蘇染夏打傷的胸口。

“呃!”黑衣人捂著胸口,只見手掌散發點點熒光,光亮過後他便覺得胸口傷勢好受許多霰。

這小娘子,不僅說話刁蠻,做起事來還恁生野蠻!

蘇染夏趕到失火的錢房時,火勢已經蔓延到了旁邊的屋子。下人們急色匆匆,接手拿水桶慌忙而過,蘇染夏連忙抓住一個丫鬟手臂,問道。

“這錢房一向安管嚴厲,怎麼著了這麼大的火,才被發現?”

那丫鬟本忙著去熄火,一下子被人拉住正欲發火,但一瞧問話的人是大小姐,便老老實實的問答道。

“前不久,府上剛收了一批銀灰粉入錢房裡,估計是天氣燥熱才引起了這麼大一場火。”

蘇染夏聞言皺起了眉頭,鬆開抓丫鬟的手,丫鬟見她無別的問題在問,便提著水桶奔向火勢。

那銀灰粉乃是助燃之物,酷寒的冬季丟一點進火爐裡,瞬間便可讓木炭火勢高漲,燃燒的更加旺盛。

也難怪,她一直呆在房簷上,卻沒有察覺這裡半星異動。那麼一大批的銀灰粉遇到一星火光,便是燎燎之火。

可,銀灰粉的危險性下人應當都曉得,理當放入錢房前都會密封,怎會還生得如此大的火!

蘇染夏整理思路的時刻,定國侯便匆匆趕到,接著陳姨娘和蘇雲雪與其他姨娘也趕了過來,唯獨沒有七姨娘。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這些下人都是白吃飯的嗎,竟然讓錢房著了這麼大的火!”定國侯怒目而視,紅豔的火光照在他的臉上,如地獄來的鬼魅,嚇得在場的每一個下人都腿軟不已。

“回侯爺,那銀灰粉我派人放進錢庫裡時,都是裝在石盒裡面,老奴是不怎,怎麼即使如此做了,還會著火啊!”站在定國侯身邊的老總管,見定國侯怒意熏天,連忙站出身將罪名脫得乾淨。

可他確實不知,那石頭盒子本是絕水絕火的東西,裝在裡頭的銀灰粉怎能有機會,營造出這樣大的火勢。

除非是,有人用鑰匙將其開啟。

老總管瞥了一眼在場的陳姨娘,要說錢房所有盒子的鑰匙誰有,就只有他和管理家務的陳姨娘了。

定國侯似是也想到了此事,便問一旁以手絹掩住口鼻的陳姨娘,道:“你今晚有來過錢房,或將錢房鑰匙給於他人嗎?”

陳姨娘一聽他這般問法,便知他是在懷疑是她縱火,顧不上再掩住濃煙,她拿著手帕直拍大腿,哭天喊地般的說道。

“侯爺可真是冤枉妾身了,妾身今晚同林姨娘在房中繡著女紅,莫說妾身沒有來錢房,就是有妾身也進不去啊!”陳姨娘說著說著就帶著哭腔,彷彿,只是詢問她幾句便是折辱了她:“祖母今晚剛一宣佈,讓七姨娘管理家中事務,我便馬上將鑰匙交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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