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未對自己的口水感到厭惡索性也不理會便說道:“我們基地在黃山深處,防禦之堅固你我都是知道的,這些敵國的猴子是怎麼進來的?”
衛語問完這些話之後便就覺得自己的問題是多麼的愚蠢,既然化學藥劑的訊息可以不脛而走,那麼自己內部一定有人出了內奸,可想而知,攻入基地自然是裡應外合的結果了。
“陳陽,是陳陽他出賣了我們。”
徐渭清顯得有些激動,“教授您喜歡安靜,辦公室裡也沒有安裝無線電的裝置,早在這些特工進攻的時候,陳陽就控制了總控制室,併傳送全頻廣播讓我們投降!”
衛語有些憤慨,但是此時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些出賣自己國家的人了,連忙問道:“實驗室有沒有被攻佔?”
“沒有。”徐渭清似乎十分肯定,“剛剛我逃出來的時候就看見那些人在實驗室的正大門外,估計是還沒有破解密碼…教授你問實驗室做什麼…那些實驗品不是在您手上嗎?
難道…”
衛語與徐渭清雖然小聲但還是被那些特工大兵所發覺,一隊聽到動靜計程車兵立馬向兩人這邊奔來,衛語和徐渭清都是個科學家,人家是兵,跑了一會之後就被幾個冰冷的槍口指在身前。
“不許動!”為首身穿防彈衣的特工用英文喊道。
衛語停住了腳步,而一旁的徐渭清則是嚇得瑟瑟發抖,畢竟她只是個女孩,一旦看到槍口指向自己早就失去了先前的冷靜,一把抓住衛語的肩膀,臉部扭曲起來,兩眼已經溼潤。
“easy,easy!”
衛語不斷用英文讓這些特工冷靜,同時也不斷在心頭告知自己需要冷靜,觀察到對方不斷的盯著自己的箱子,衛語當機立斷,一把將箱子拋在了上空,嘴裡大聲呼喊,
“藥劑就在這裡,給你們!”
衛語用的是英文,幾名特工一聽立馬發了瘋似得撲向快要掉落得箱子,生怕因為重力而讓裡面的試管破碎,根本顧不得已經逃之夭夭的衛語和徐渭清。
“我手上的藥劑都是次品,連真正藥劑的萬分之一的效果都沒有,什麼事情都要做雙重保險,藥劑遲早是要公開的,到時候就算有人搶別人也只會衝著我來,根本想不到那些真正的藥劑已經被我們雪藏。”
奔跑中的徐渭清一聽衛語的話連忙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教授,這項藥劑開發至少有一半是衛語的心血,但這項科研一成功之後衛語就被國家視為棄子,那些人一旦衝著衛語來,那麼衛語的下場只有死亡這一個結果。
“沒有什麼不公平的,國家既然提供條件給我搞科研,回報國家也是我們這些人的命運使然。
想來也是可笑,這一招本來是用來對付以後的敵人的,沒想到我們卻靠這一招保住了性命…”
衛語在一個鋼鐵側門上輸入了密碼,窄小的門開啟,一個排風管道一樣的通道就出現在兩人眼前。
“從這道門就可已到達實驗室,實驗室就是放置真正藥劑的地方,那些人一定想不到我們就堂而皇之的將它放在實驗室,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一招還是我想出來的…”
有些苦中作樂的意思,衛語笑了笑,那清秀的臉龐配上微笑很好看,以至於徐渭清都看的有些呆了。
“只是這個裡面太過狹小,我們過去只能用爬的,關閉側門是需要密碼的,我必須留在後面,所以…”
徐渭清有些臉紅,下意識的捏了捏自己超短制服的裙襬,但如今也不是在意這些小節的時候,咬了咬牙便俯身的衝了進去。
黑色絲襪加上粉紅蕾絲內褲…這是衛語當時的記憶。
“渭清,你知道嗎我大學畢業的時候其實是不想做科學家的,年輕的時候自由散漫慣了,只是覺得足球和音樂是最美妙的東西。。足球運動員是做不成了…那時候的夢想就是做一個世界出名的歌手…”
後面的徐渭清撲哧一笑,一邊看著衛語在迅速的將真正的藥劑取出來收納在鐵箱子之內,一邊回答道:“教授您的音樂功底我們是知道的,每次年會上您那一手古箏博得不少女孩子的歡心的呢…”
“去去去…”衛語笑道:“我說我們基地的女人都是個棒槌,一個老大不小了還一門心思的在研究分子,等離子什麼,什麼時候想通了可以研究研究兒子…”
說著嘴裡還不斷啐啐道:“一個個都是黑絲加蕾絲內褲的也不知道在勾引誰…”
下一秒衛語就發現自己錯了,身後的徐渭清已經不再和自己搭話,回頭看去發現這個二十來歲的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