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張俏臉紅撲撲的,使勁埋著頭不敢應答。
衛語也只能識趣的閉上了嘴,無奈的聳了聳肩繼續一一核對指紋將裝有試劑的機關開啟。他知道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要調節氣氛,即使下一刻要死了,也要給徐渭清或是自己一個求生的念頭。
“咳咳。”衛語將最後一個藥劑取出,並未裝進箱子,說道:“右邊有一個側門,裡面是直接通向外面的,等下我們就從這裡逃生…”
實驗室的正大門已經發出滴滴的警報,這是那些特工要炸爛大門的前兆,衛語笑了笑,他知道他已經不用在逃了。
“其實你不用對我舉槍,我也不會逃得,這些猴子將黃山圍了個水洩不通,出去了又能如何?”
轉過身來,徐渭清已經不再像前番那般羞澀,一把精緻的手槍被她握在手裡,兩眼與其說有一些無情還不如說是空洞。
“教授,我們不想為難您,只要您交出藥劑,並答應以後為我們工作,您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教授。”
衛語搖了搖頭。
“看的出來你也是一個痛恨背叛者的人,此時你的戰友應該試驗過了那些次品了吧,忘了告訴你們這些次品不但功能不行而且含有劇毒,試用者一定是陳陽,這一刻他應該化作一攤膿水了吧。”
衛語斬釘截鐵,似乎在發洩心中的不滿
“這就是對背叛者的懲罰。”
徐渭清咬著牙關的顎骨在瑟瑟發抖,並未回答。
“你的學籍,你的出生,你的一切都是假的,你不是我們國家的人,你所做的也是人之常情,不必慚愧,只不過是使命難違罷了。”
衛語再次笑了笑了,目光從徐渭清身上轉移,直勾勾望向鐵門大喝。
身形有些飄忽了,他只記得想要唱歌。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
衛語的話沒有說完,徐渭清剛要反應,就聽見“轟”的一聲。
正門爆裂的餘波將兩人震翻在地,斷裂的鋼鐵材料狠狠的插在了衛語的大腿上,一旁的徐渭清雖然站了起來但依舊渾身是血。
為首的是一個精壯的光頭漢子,他手中的槍械對準了衛語,他似乎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不鹹不淡的用英文說了一句交出來之類的話語。
“教授我在說一遍,只要您能交出藥劑,我們就可以安排您去一座小島,無憂無慮的過完下半生。”
徐渭清說話很艱難,看起來傷的不輕。
衛語的手很顫抖,全身上下發出的疼痛感讓他已經難以忍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瓶綠色的試劑,在在場所有人沒有預料的情況下咬開軟木塞,咕嚕咕嚕灌了下去。
他的眼光漸漸變得的猙獰起來,“你們或許已經切斷了所有的警報系統,但是你們不知道這些藥劑的瓶塞上都安裝了重力感應,只要開啟瓶塞,中央政府就能知道。”
“哈哈哈!”衛語瘋狂的大笑,“來啊,看誰殺了老子,老子要當為國捐軀的大英雄,來啊,藥劑就在這!殺了老子啊!”
場面異常的安靜,衛語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便有了把剛才的歌繼續唱完念頭。
當然,他是咬著牙唱下去的…
“朋友來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來了…誰他媽…誰他媽
都!別!想!走!”
“砰砰砰!”
三聲槍響,衛語終於說不出話來了。
他死死抓住了箱子,此刻什麼都不重要,他最後一個念頭,就是希望這個號稱開啟蟲洞的藥劑能夠起作用…
第二章 昨日,今朝,明時
衛語很口渴,掙扎了一番便想要將自己從夢境中弄醒。
睜開眼的第一瞬間則是一頂白色的帳子,算不上是蚊帳但卻顯得格外的清雅。
挺著劇烈的頭痛侵襲的衛語摸了摸自己所睡的床,當然沒有自己辦公室的席夢思來的舒服,仔細一看不難發現這雕龍刻鳳床榻的交接處都是一些十分精美的託角架子來充當連線作用。
呵,這些外國猴子想讓自己為他們做事,居然在起居也用了中國古代傳統的裝飾,還真是費了一番苦心。
可下一秒,衛語就僵住了。
面板怎麼可能有這麼白?
有些驚慌,甚至撥開了那一層層薄薄的睡衣一樣的衣物使勁朝胸口去找尋自己槍傷。
可除了有一絲要迸發出來的胸毛之外沒有一點疤痕。
倉惶的走向一個案幾,拿起一個陶瓷杯子猛灌了幾口茶水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