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警察理都不理他,轉頭對那個打人的戈什哈說道:“先生,請你不要傷害他人安全,如果你不聽勸告的話,我將依法將你逮捕。”
那路人以為這警察是痴兒,抓住他的衣襟大聲道:“警察,警察,這人是北面的官,趕快拿了他吧。”
那警察仿若未聞,警告了呆若木雞的幾個人之後,便收隊了。
那路人一見警察不管,心裡也想不通透,但是不代表他會繼續呆在這吃虧,立馬腳底抹油跑了。
奕經等人如入了大觀園一樣,滿街的行人雖有害怕他們的,但是皆不跪地行禮,只是給他們指路,怎麼去市政廳。
奕經到了市政廳本以為這段艱難的路途,已經結束,誰知門口站崗的保安說,他們沒有工作證,也沒有允許,不得進入市政廳。
早已憋了一肚子氣的幾個戈什哈,立馬將這個保安揍了一頓,還沒等他們打得滿足,一大隊警察就冒了出來,三拳兩腳就把幾個戈什哈給放到了,然後對著空氣說道:“你們幾人違反治安管理條例,毆打『政府』公職人員,現將你們拘捕,你們有權保持沉默,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隨即,奕經的隊伍就這麼減員了。而奕經只感覺秋風送爽,人生如此憋屈。
終奕經廣東一行,都沒有見到過一個正兒八百的官員,還在韶州市在警察局吵了一架。奕經要警察放那幾個戈什哈出來,警察說,不行,案件正在辦理當中,需要保釋請等四十八個小時以後,繳納保釋金後可以將人領走。奕經最終忍不了這份得罪,準備去廣州討個說法,然而,廣州之行註定又是韶州的翻版。
在回程的路上,他交了兩百大洋保釋出了幾個戈什哈,腦海裡卻在不停地醞釀著一切惡毒的詞彙:大逆不道,目無王法,數祖忘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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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州廣州官員對奕經的態度也表明了何沐平的態度,就是我假裝看不見,世界上沒有你這麼一號人。
藍衣軍完全不與清『政府』建立通話機制,不承認兩方是國與國的態度,更不承認世界上有你這麼一號人,有你這麼一國。當然這麼無恥的話說出來有點良心的人都替何沐平丟人,但是在何沐平把事情處理完,並打算收拾清『政府』之前,他把自己當成了把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
世界上沒你這號人,我不認識你,我看不見你。
簡單來說,藍衣軍認為,中國啊,那是我的啊。什麼?清廷,我不知道,貌似沒有這麼個東西。
當然,面對歷史,何沐平絕對不會這麼辦。
他只是對清朝進行冷處理中冷處理。
一是為了表達對野豬皮政權的蔑視,二是表達,對長久以來,中國人民給自己找了主子還甘心做奴才不滿。
說白了,這只是韶州和廣州官員,幫何沐平使了一個小『性』子罷了。
何沐平沒有能力拿出大軍來一下子掃平全國,即使他的金手指已經開到max了,他也無法把改朝換代和改天換地兩件事放在一塊在短時間內完成。
所以生氣的何沐平一不想彎腰低頭,因為清『政府』現在已經沒有這個能力了。二不想虛與委蛇,他自己覺得丟分。三不想臉皮扯得太難看。
至於道光會不會惱怒,然後舉全國大軍來討伐他?何沐平不在乎。首先,道光做不到,他沒這麼大組織能力,再者,即使來了,且不說硬碰硬,何沐平有勝算,就說不戰而屈人之兵何沐平就有一肚子辦法。所以,他現在的心態就是一個高中生,看到了一個無比讓人噁心的小學生,明明一拳就可以打得到,但是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就會纏上他,會讓他焦頭爛額。所以他只能剋制。區域性戰爭他不怕,因為清廷在吃虧以後會像他之前的做法一樣——世界上沒有這麼一號人,我不認識他,世界上沒有這麼一國,廣東還是我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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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1年11月,正當氣憤難當的奕經往北京趕去告狀時,廣州市落成第一座大學,廣東大學。在何沐平的計劃中,廣東一省需要在三年內建立至少五所大學,滿足人民更高的受教育的願望。而此時的廣東大學,不僅是何沐平為了攀科技樹建立的根據地,由於沒有應屆畢業生,廣東大學向全廣東的讀書人開放高等教育公開考試,士子們可以透過“高考”進入大學。
本來士子們滿懷期待要進入“國子監”,但是等他們買到了每個書店都能買到的高考複習資料,全都傻了眼。
“怎麼,還有算數題?”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