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妃不得干政!你若真的身為朝臣,本宮豈會這樣問你!可試問朝廷中人哪一個面對皇上不是用‘臣’自稱,即便再恭敬謙和以表卑微,‘微臣’二字便已足矣,而你,卻自稱‘奴才’,豈非多餘?!那麼就只剩一個解釋,皇上奪得皇位之時,除了佈局精妙萬無一失之外,還有無數能人異士暗中相助,方才成得大事,想必你也是其中一員吧。只對皇上一人效命,暗中剷除異己,幹一下表面上不好大張旗鼓的事,那麼如今一問,又何來干政一說?”聲色俱厲,一雙眼眸深沈如墨,寒光四起。
納蘭軒的步步緊逼讓玄光暗自心驚,掌心冷汗直冒,堅定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動盪,納蘭軒的猜測相差無幾,可自己卻沒有給予肯定或者否定的權力。
好似看出了玄光的難處,納蘭軒大發仁慈的突然道:“我也不為難你,”蹲下身,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從懷裡摸索出一個堪稱破舊的、與此刻身為皇貴君的身份完全不搭調的香囊,“大人認識這個東西麼?”好似聊天般隨意的開口,可目光卻如刀劍般銳利,一眨不眨的盯著玄光,滿意的看著他在看到香囊的一瞬間難以自已的一個寒顫,“看來大人不禁認識這個東西,還十分熟悉。”
“讓我想想這東西意味著什麼,”說著若有所思的微微仰起頭,一手還不忘晃喲著香囊,底部的穗子在兩人之間晃晃悠悠,無辜的,隨意的,但卻好似懸在玄光心尖一般,整個人都僵硬了,無形的壓迫感讓見慣了生死背叛的玄光冷汗直流,不敢挪動分毫,“半年前西戎進犯我華朝西北邊陲,邊疆戰事告急,先皇派兵平定,本宮授命,奉命前往,記得那時曾有人建議,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