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可以為所欲為唯我獨尊,卻不過是一個多少人追逐的噩夢,一個禁錮的枷鎖,至少對此刻的封玄奕來說,皇位,這個他曾日思夜想多年來不屑追逐的夢想,已然成為累贅。
“回去吧,朕沒事兒,”抬起眼,一臉的疲憊,滿眼的落寞,扯了扯唇角,像是想笑,像是自嘲,卻比哭還難看,不再是當日的激動,更不似擔憂中的失常,封玄振知道,這是自己熟悉的皇兄,卻也是不知不覺間不在冰冷,卻也無法溫暖的皇兄。
“朕再等等……”
等誰?還能等誰?!封玄振三步並作兩步上前,顧不得君臣之禮,顧不得兄弟之情,上前一把抓住封玄奕散亂開來的衣領,壓低了聲音吼道:“他不會回來了,他已經死了你知道麼皇兄!想想你堂堂一國之君怎可為了一己私情將自己弄得個──”看了眼一臉灰白蓬頭垢面哪還有昔日一分英姿的皇兄,封玄振怒不可遏,竟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形容,“弄得個這麼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你還是我那個雄才偉略忍辱負重的皇兄、還是那個指點江山雷厲風行的皇兄麼!你竟為一個男人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天下百姓何辜!──”
話音未落,便被封玄奕一掌掙開,本該應數日水米未盡而虛弱的身體卻輕易將盛怒之下的封玄振震的連連後退直撞在柱子上,死灰一般的雙眼中染上了憤怒,不亞於封玄振的憤怒,眼角甚至微紅,胸膛劇烈的欺負著,雙唇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