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可是,她又有什麼特別到可以匹配兩個如此出色的人呢?
齊大非偶,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如果舅舅和表哥願意是因為念著親情,那李員外又是什麼用意呢?
正在胡思亂想中,一隻手抓住她的,握的緊緊的,卻不是母親還有誰。
“哈哈,李夫人來的正好,鄙人正在替犬子求親,不知您是否願意將令愛許給我們家默兒”李員外就象根本沒聽到舅舅的話,看到母親來了,忙起身相迎,笑容滿面。
“李員外說笑了,令公子人中龍鳳,小女實在是配不上”。母親還是一樣柔和的笑,這個時候讓她莫名的安心。
李員外也不虛推,手一招,一個下人趕忙拿了一個畫軸遞過來。他拿著畫軸,盯著母親,“李夫人,故人託我問一句話,‘當年的約定,不知您忘了沒有?’”
母親的手輕微的抖了一下,如果不是她抓小竹的手那麼緊,她也不會發覺。
陳氏臉上的笑容如潮汐一樣退去,她面無表情的接過畫軸,嘆口氣,“李員外,今日家父做壽,提親之事,等明日到我家祥談吧”
後來發生了什麼,小竹記不太清了,只知道李員外走後,她一直渾渾噩噩。其他人好象也有點心不在焉。
等到把所有誠心拜壽的人送走,流水席教給下人撤掉,大家的臉色都冷了下來。
回到這幾天住的屋子,小竹看到那個畫軸正擺在桌上。
她把手伸過去,半途又停下,不確定自己是否真想看看是什麼讓母親失去鎮定。
在猶豫,旁邊伸出一雙手臂把畫軸展開了。是一幅仕女圖,裡面的少女應該只有十六、七歲的模樣,著宮裝,站在一棵古樹旁,左手持書卷,回頭淺淺而笑。旁邊提了字卻嫌胭脂洗顏色,只嘆不能留人間。
小竹看著畫,足足看了半餉,才發現眉眼間象母親,再細看,越看越象。不過,這真的是她的母親麼?
她知道母親是不同的,但是她沒想過母親有這樣的一面。只是看著畫,她就彷彿著了魔,可以一直看下去似的。
又過了半餉,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