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還有個年紀長些的漢子,背上已經背著一簍臭草,拍拍樊軍肩頭說:“兄弟,這兒的草都有勢力範圍之分,小心別惹上麻煩,我當初便是不知規矩,可吃足了苦頭。”
“哪兒還能採呢?”樊軍問。
那漢子指著身後那曲折彎拐的遼闊深穴說:“自然越往裡頭,人便越少,也草越多,但蟲子、蛇什麼的怪東西也越多,得當心點。”那漢子說完,又拍拍樊軍的肩,便挑著臭草走了。
衛靖和樊軍莫可奈何,便繼續深入這蜿蜒洞穴,拐過了幾個彎,前頭出現兩條岔道,一個狹窄陰暗,一個寬大明亮,裡頭有好幾盞燈火晃動,兩人進了那寬闊洞穴,裡頭有更多的臭草,但大都以繩索圍住,上頭還標著名號。有的地方一兩個採草人便佔去了好大一堆臭草,在其中揀出漂亮茂盛的臭草。
“這是什麼規矩?”衛靖讓幾個採草人趕開之後,氣憤吼著。突然背後給人拍了一記,回頭見是個小兄弟,年紀和他一般大小,理著個光頭。
“你好,我王二,叫我小二吧。”王二苦笑了笑,低聲和衛靖說:“你新來的吧,這兒的草大都有主人了,再裡頭也一樣。”
“哼,可真霸道,這可是他們自個種的不成?”衛靖怒氣未消。
“這些臭草不會開花,全憑那些蟲子不知從哪兒叼來種子,四處散佈,才生長出來,臭草不好養,採上去約莫一年便枯死了,在這兒卻活得久。這些採草漢子分劃地盤,照料幼草,未必是壞事兒,你想想,要是任人胡亂摘採,要是全採光了,一下子難以復原,上頭的人可都要悶死了。”王二解釋著。
樊軍開口說:“小兄弟,你說的是。不過咱們急需一批臭草,另有要事,並非要和你們搶生意。這兒可有無人所屬的草能採?”
那王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