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用於“爺火華”(上帝)、“中華”;府只需用來稱呼太平天國的王府;秀是洪秀全、楊秀清的名字,除特別恩准李秀成使用外別人不準用;師只許用於“先師”、“後師”(均聖經典故)、“軍師”;主則只需用於天主、救世主(耶穌)、真主(洪秀全)、幼主(幼天王洪天貴福)、贖病主(楊秀清)、主將、主宰(只許用來形容上帝),類似避諱多達百餘條。
………【(三十六)】………
黃畹決定把容閎直接藏在汪克昌所住的“埌天義吳閣”(1)裡。(看小說到頂點。。)畢竟那邊人頭熟,而且主官和多數人都遠征在外,加上有族兄親自照應,躲在裡面又安全又自在。自己的住處不是天朝府邸,一旦被巡查盯住,就算不當奸細定罪,被抓進什麼衙什麼管的當書手,再想脫身可就難上加難了。
已是巳時了,冬日的陽光,淡淡地灑在河面,灑在黃畹腳前有些坑坑窪窪的石板路上。
他的茶肆每天卯時剛過就開張,不過都是阿四他們兩個小把戲先去忙活,他總是要等到日上三竿,才篤悠悠地起身趕過去。
對他而言,茶肆是瞭解時局的窗戶,也是發遣煩悶的煙囪,茶肆之於他,便彷彿他的說書講古之於那些津津有味的長毛聽眾一般。
“倘若我真和達萌去了,這第一放不下的,只怕便是這不起眼的天隱茶肆了,”
黃畹想到這兒,不覺苦笑起來。他在笑自己:平素裡總好譏諷一班文友習氣過深,以至公私兩誤,誰料臨到自身居然同樣不能免俗。
“不為無益之事,何以悅有涯之生,唉唉。”
他一邊走,一邊這樣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