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日翔解開關翊的上衣,輕壓她的胸腹有無受內傷,再伸手要脫下她的長褲,關翊臉色微紅地阻止他。
“害羞呀!放心吧!女人的身體我見多了,不會趁人之危吃了你。”
“我……你……你那個……”關翊指著他的私處。
紫琥珀好笑地提醒他:“你的大閘蟹爬出來了。”
上官日翔不以為意地把它塞回去,拉上拉鍊,都怪某人太急躁了,他才會一時匆忙忘記關上柵門。
“現在你是要自已脫,還是要我來脫?”
好曖昧的說法,樓上的小咪不高興地走下樓。
“翔,你不會連這個蠶死的女人也不放過嗎?”她吃醋地說著。
“什麼叫蠶死的女人!大奶媽。”紫琥珀最見不得囂張的潑婦。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敢對我大吼大叫?”
小咪不服氣挺胸,想用尺寸壓人。
上官日翔可不想失去一頭多乳的母牛,“小咪乖,上樓去,我帶病人縫兩針就上去陪你。”
“翔,人家不依啦!你把這兩個女人趕出去,我們不看好不好?”小咪認不清局勢對他撒著嬌。
“診所是看病的,哪有病人上門不醫的。”上官日翔不時檢視紫琥珀的臉色,心頭暗叫慘。
小咪看到上官日翔的眼光老往紫琥珀身上瞄,以為他看上紫琥珀的美色,一時醋勁大發就開始使潑,“臭婊子,你快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
“是這樣嗎?”紫琥珀望向上官日翔。
“小咪,閉嘴。”上官日翔臉色鐵青地吼地,這女人太不上道了。
小咪淌著淚,咬著下唇。“翔,你吼我,你不愛我了嗎?”
“我幾時愛過你,男歡女愛的事你該最清楚。”
“我以為你愛我的。”小咪不相信自己的魅力失效。
“當初我和你上床時就說過,只是單純的性伴侶,不涉及情愛,你也答應的。”
“可是我愛你呀!”她撲進他懷中吸泣著。
“竹竿翔,快把八爪女趕走,我的病人還等著你醫治呢!”紫琥珀冷道。
“你憑什麼趕我?”小咪兇巴巴地朝紫琥珀吼。
紫琥珀對她沒興趣,直勾勻瞪著上官日翔,“她走還是我走?”
上官日翔不可能為了一個性伴侶,而捨棄有多年兄妹情誼的紫琥珀,何況這類的女伴他多得很,不少這一個,所以直接把小咪推出診所,不理會她的哭喊叫罵,任由她在冷風中打哆嗦。
“你們會不會太過分?她看起來她可憐哦。”關翊頗同情小咪的處境。
“可憐之人,必有其可鄙之處。”紫琥珀倒認為她罪有應得。
“可是她是因為我的傷才被趕出去。”關翊自責著。
“你沒那麼偉大,是我看她不順眼。”上官日翔替她上著藥說,“是她不懂遊戲規則,而日她太不知輕重。也沒量量自己的重量,哪捱得某人的一拳哦。”
“喂!臭竹竿!你在暗諷我很暴力嗎?”
“不是暗諷,是明說,小暴力家。”上官日翔寵溺地拉拉紫琥珀的頭。
關翊眼望向診所外抱胸的女人,“你們讓她進來好嗎?她一直在發抖。”
“陰溝裡的老鼠懂得自尋出路!”果然紫琥珀話一說完小咪就攔下一個男人的車揚長而去。
關翊不可思議地說:“我以為臺灣很保守,沒想到你們的性觀念如此開放。”
“小姐,你剛到臺灣對吧!”
“嗯!才來不到一個月。”
“這也難怪了,現在流行速食愛情,只要看對眼就上床,沒什麼道德觀念。”
“臭竹竿,別用你的歪理洗脫你的臭名,分明是自己好色貪吃,才會惹上一身腥味。”紫琥珀瞪著上官日翔道。
“你們看起來不像兄妹,可是也不像情侶。”在關翊的想法中,沒有女人會任由情人和其他人上床,還涼涼地在一旁看熱鬧。
“我們是世仇。”紫琥珀用很肯定的語氣說。
“對,我上輩子欠了你們姐妹,這輩子做牛做馬還。”上官日翔哀怨地捧著臉。
紫琥珀似乎想到了什麼道:“剛才那女人不是華老大的情婦嗎?你活膩了是不是?”
上官日翔點了她鼻頭。“錯了,是下堂婦。”
“你怎麼知道?”
“因為華老大喜新厭舊甩了她,她一怒之下去找華老大的新情婦出氣,因此被打了一身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