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隻手,死死按住其肩膀,憤怒低吼:“教員大人放開我,我還能再戰,不管什麼條例,今天都阻止不了我將他揍至半殘!”
啪!
大猩猩教員反手一抽。
一記耳刮,乾脆利落擊上阿言臉頰。
一連串嚴肅喝斥從嘴裡如機關槍噴出。
“戰?”
“戰什麼戰!”
“你若再敢亂動,恐怕右腳就算能保住,也會造成永遠無法復原的殘疾。”
“你右腳腳踝處,最重要骨頭被一棍擊打至粉碎。”
“任何移動,都可能讓碎片在體內嚴重錯位。”
“即便一動不動,恐怕想要修復,也得透過一次簡單復骨手術才可完成。”
“意氣之爭,比未來還重要嗎?”
“而且,就算秦古肩胛骨同樣也出現碎裂狀態,但若真拼個魚死網破,到底鹿死誰手還是未知數。”
“不甘?可以,等你恢復後有大把時間繼續。”
阿言一怔。
收聲。
眼睛裡淡淡恐慌浮現。
不管少年心性如何倔強,終是畏懼未來無法掌控之事。
對此,秦古並未再說任何一個字。
只是靜靜躺在一側,悄然嘴角一撇。
十分鐘後,兩隻擔架被抬了進來。
待遇總算提高了一些,至少不用像貨物般,被抬手扛腳運出。
一名醫生替秦古上下檢查了一段時間後,接著用一臺機器進行操作,完全不用任何刀具,隔著面板似乎以某種無形之物,開始調整秦古體內碎骨位置。
在差點痛暈過去的最後一刻,結束。
旋即,秦古又一次被送入營養液水箱。
半小時後,一臉灰白,完全暈死過去的阿言,才被送入另一隻水箱。
在水箱裡躺了近一小時,劇烈疼痛感才緩緩減弱,秦古快進入半夢半醒狀態。
治療室外。
大猩猩教員一直用複雜眼神,從頭到尾安靜注視。
“怎麼?我聽說秦古這小傢伙,似乎第一天進行武技訓練,就已連續兩次惹下不小風波?到底他做了什麼?”
屠剛不知何時已站於其身後,目光變幻,最終輕聲問。
一驚。
大猩猩教員扭頭看清他後,忍不住呲牙。
扭頭,重新恢復原本姿勢,半晌後才粗聲粗氣低沉述說。
“他被揍得很慘。”
“無論上午還是下午課程都一樣。”
“不過這種情形對我們這些教員來說,都已習慣,每一名新晉年青見習獵手,基本均不可能避開此艱難過程。”
“說是他惹出風波,也不盡然。”
“準確來說,是表現得太過搶眼。”
“阿言,二階段年青見習獵手佼佼者,是我為他特意安排的訓練對手。”
“上午,在最後關頭,他以連續不斷出拳,將阿言重重擊倒一次。”
“如果說上午是僥倖,那麼其下午表現,讓我不敢繼續作出這種評估。”
“一棍!”
“就一棍!”
“他將阿言的右腳腳踝骨,大半部分,重重徹底擊打至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