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離席的人更可疑。
方秋獲、俞顯卿、皇甫天雄、潘衛,還有知州府的參軍四人回到中艙間壁。(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 杭城有大事發生(求訂閱)
那參軍皇甫天雄認得,上次在知州府斷那殺人案子時,曾經與他一起走訪核查案件,自己曾叫他杜參軍。
他們相互談討起剛才的一番勘問。
“現下杭城中人人都說那湖底有個綠毛怪,難不成今日真的出來作怪了!”潘衛驚問道。
“如此那綠毛怪到是忒大膽了,在眾多官員、商紳面前也是出來行兇了!”杜參軍不屑道。
俞顯卿捋著鬍鬚笑道:“哪有如此巧?正好是綠毛怪將那朵朵給掠去了,再者湖中哪有什麼綠毛怪,恐是另有惡人故意發出的惡言!”
“大人,不論是否惡人惡言,但現已是在百姓間傳開了,我們不得不防範起!”杜參軍抱拳道。
俞顯卿捋須點著頭。
方秋獲皺了下眉,忽地問皇甫天雄:“你對今夜之案有何想法?”
皇甫天雄愣了下道:“我對湖中妖物事細細推敲各個細節,其實殺害朵朵的必是船上人而決非水妖。那個誘殺朵朵的只是裝扮成水妖模樣。此刻我已隱約猜出朵朵被害的緣由。”
那杜參軍忙問:“皇甫巡捕已斷出朵朵遇害的緣由?”
皇甫天雄堅決道:“應是八九不離十吧!”
接著遂將席間朵朵的奇異舉止。描繪過一遍,又將朵朵兩句分明是對他說的話複述了。
“我覺的井學元形跡最可疑。他假裝酒醉磕睡,窺聽了朵朵與方大人的講話。偏偏朵朵輕率上當,弄巧反成拙,結果被弄得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皇甫天雄嘆道。
杜參軍點頭道:“井學元自稱頭暈,在前艙船頭休歇,說是坐在舷欄邊瓷凳上,又有誰見了?沒一個證人。他潛身去左舷後廂賺出杏花正有作案的空隙。”
方秋獲道:“井學元雖然最可疑,筵席上其他人也同樣有可能探聽到我與朵朵的說話。
估計那兇手定是一直注意著朵朵,見朵朵說話時鬼鬼祟祟,故作姿態,引起兇手的疑心。想她與我一個專管斷案訟獄的官員說話,定是事關罪犯密謀大局,故兇手頓生殺機。”
潘衛道:“蔡澤生、彭直星、劉子廣、邱求索四人都可嫌疑,惟王綺年、王璇年二弟兄不在其列。他兩個正是為家中瑣事爭吵,一步未出軒廳,且是無法下手。”
俞顯卿聽的幾人的話語,點頭捋須道:“彭直星年事已高,當時又犯嘔吐似也不可能作案。他如何有氣力引誘朵朵並將他推入湖中?”
杜參軍又斷道:“剩下井、蔡、劉、邱四人俱有氣力,又都出過軒廳。各人解辯雖有道理,但都不足憑信,都是有將朵朵推落水中之可能。”
潘衛忽道:“那個邱掌櫃,粗眉濃眼,背闊腰圓,狀如惡煞。他動了殺機後,在將朵朵推落湖中乃有意弄汙自己袍襟,藉此掩飾自己的勾當,不可忽略。”
皇甫天雄也是道:“你們有無發現一人?”幾人忙是朝皇甫天雄看起,“就是那船伕解大甲,他兩隻褲腳都是潮溼,起初我還以為是汗水,後來看時,發現不對,汗水沒有流的如此多,我便認為他是乃進入湖中過,而之前跳入湖中的幾人卻是沒有他,也就是說,他曾一人進入湖中。”
方秋獲點頭:“那是可疑。”忽地對皇甫天雄道:“你速派人將拿船伕帶回衙門候審!”
皇甫天雄抱拳應是,到艙口叫著一人即刻去辦起。
方秋獲沉思了下,又是說道:“不過,我思量來,那兇犯必與朵朵有情緣,至少也是相識,否則何以窗外一招手,那朵朵拔腳即隨去。”
俞顯卿點頭道:“蔡則生身不滿五尺,腿短腰肥。且不僅形態粗陋,而且不解騷墨。一般女子見了尚且嫌憎,何況是有著才學的朵朵?
邱求索生的一幅兇悍模樣,談吐也是粗俗不堪,看女人也是餓虎饞狼色相,朵朵豈肯屬意?
唯井、劉兩人雖有了些歲年,卻是風流雅客,情場老手,且又腰纏萬貫,故最有魅力。”
皇甫天雄道:“我們此刻首當弄清哪一個與朵朵瓜葛最深,無論舊情抑是新歡,分剖明白,才可勘查。——這當然應去春香坊探測。
秋露院主可能倒未必知道其中秘密,畢竟那屬個人之事,只識些浮面上應酬。反是其他小姊妹間容易探出實情,大凡私下裡的風流韻跡總瞞不過同行姐妹去。”
接著由道:“我們應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