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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兒子不但胸腹受了傷,那下面也出了問題?
顧勝文這個當爹的不得不出馬悄悄詢問兒子。
顧少霖對父親心裡其實還有些怨氣的,不過到底是爹,再不高興又能怎的?聽父親問起這種私密話,十七歲的顧少霖臉色一下子變得通紅,連自己也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發燙。
“我發過誓,這輩子絕不再碰她一根手指頭,否則不得好死!”
“什麼?你這孩子,這樣的誓言怎麼能隨便發呢?這可如何是好?”顧勝文急得團團轉。
“當時不是氣她嗎?誰讓她顛倒黑白害我捱打受傷的?我就是要讓她守一輩子活寡!”
“胡鬧!”顧勝文斥道,“那你怎麼辦?我們顧家的子嗣傳承怎麼辦?”
顧少霖不以為意地說:“沒有她,不是還有別的女人嗎?爹您急什麼?兒子今年才十七呢!以後兒子可以納妾,可以休妻再娶,我怕什麼?”
在家庭觀念上,顧勝文的思想還是比較保守的。在他看來,結髮之妻即便有些什麼地方不好,那也是與自己白頭到老的女人,是需要尊重的。也是為此,顧家發達以後,不是沒有人送美婢侍妾歌姬什麼的給他,可他都沒有要。他想不到兒子年紀不大,竟然還有那樣的“花花心思”。
直到現在,顧勝文才發現,自己的兒子骨子裡有股倔勁兒,他竟然是真的打算休妻的。
“你們畢竟是結髮夫妻,她又是你第一個女人,你真的就對她一點情義都沒有?”
顧少霖冷哼一聲道:“原本是有的,可早就被她自己折騰完了。”
顧勝文又想了想,試探道:“要不然先給你納個妾?男人身邊沒女人怎麼行?你還年輕,別把自己憋壞了。”
顧少霖惱怒道:“這種事情不用你管。想要女人我自己知道去找,不要你們操心!”
顧勝文看兒子麵皮子薄,有些惱了,便含笑離開,回去向楊氏覆命了。他估摸著兒子身體是沒問題的,就是心裡還在惱恨周氏。不過說不定還真得給兒子納妾了。那不得好死的誓言是當兒戲的嗎?
卻說周氏見顧少霖總不進自己的房,心裡也著急啊。上個月回孃家,娘就催著她趕緊懷個孩子。可是這孩子一個人能懷得上嗎?她委屈地跟母親說了顧少霖這段日子怎麼冷淡她,可把岑氏嚇壞了,同時心裡也把顧少霖恨到了骨子裡。好你個顧少霖!不過是考了個秀才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竟然想讓我的女兒守活寡!
岑氏聽說顧少霖雖然沒有回房,卻也沒有納通房,就給女兒出了個主意。周氏回來以後就開始準備,終於在一個月色極好的夜晚端著一碗據說是她“親手做”的夜宵來到了書房。
讓值守的小廝退下,她將貼身丫頭留在外面,脫去外面的大紅外裳,披著一件月白色薄紗,連裡面粉紅色繡荷花的肚兜都清晰可見,端著夜宵一步一搖地走進了顧少霖在書房內間的臥房。
顧少霖聽到聲音抬起頭看,看到是周秀雯,立即冷下臉來:“誰讓你進書房的?出去!”
“相公,這是人家特意為你做的夜宵。相公你讀書辛苦了,先吃點夜宵休息一下,等會兒再看吧!”周秀雯努力裝出一副自然的神情來,彷彿他們之間並沒有那些怨恨隔閡。
顧少霖雖然沒有經歷過,但周氏想做什麼,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他不由心中冷笑,怎麼,這就忍耐不住了?日子還長著呢!
“周秀雯,你不必做戲了。你就是做了龍肝鳳腦,我也不稀罕!立即給我滾出去!
我不想看到你!”
周秀雯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了,但想著孃親的話,她還是忍了下來,悄悄將肚兜往下拉了一下,露出胸前一大片白皙的嫩肉來,滿臉嬌笑地靠過去道:“相公,過去都是妾身的錯,你大人有大量,就寬恕妾身這次吧!以後,我一定不會再做讓相公不高興的事情了。相公,一日夫妻百日恩吶……”
最後一句話,周秀雯說得極嬌媚,極有情調。
顧少霖端起書案上的茶杯就衝著她扔了過去,潑了周秀雯一臉一身的茶水茶葉。
“你,你怎麼能這樣?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周秀雯一邊抹去臉上的茶水,一邊跳著腳抱怨。
顧少霖猶不解氣,指著她的鼻子罵道:“你看看你自己像個什麼樣子?衣冠不整,搔首弄姿,你想做什麼?引誘男人麼?就是青樓的妓女,也比你端莊一百倍!就你這個樣子,也配當我顧府的大少奶奶?”
周秀雯不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