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別受他們蠱惑,起了什麼不該起的心思。”
李璟自然是聽了陸老爺話裡的擔心,忙道:“先生放心,我不會的。”說完,又補充道:“我並不想要回什麼,我只是不再想頂著別人的名頭活著,列入宗室屬籍,也不過是一名閒散的宗室,並不能礙著別人什麼,這個對先生來說應該並不難,相信先生能答應。”
“何必呢,”陸老爺不由苦笑,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行吧,我答應你就是了。”想提起昭懷太子,最後還是頓住了,不過是列入宗室屬籍,想來今上也不會為難的。
“那就多謝先生了。”
陸老爺擺了擺手,又道:“我記得你今年已二十了,不知道你義父有沒有給你取字?”
“還沒有。”
“如果你不嫌棄,二十而冠,我替你取個字吧。”陸老爺說到這,也不等李璟反應,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璟與璄同,就取字隱璄。”
聽了這話,李璟心頭升起一抹無奈,不過是提個列入宗室屬籍,他原不過是想正名而已,沒想到陸先生就會這麼不安,若是提上去,上頭那位會不會也如同陸先生這般不安了。
不安就不安,他管不了那麼多了,或許,他需要這樣做,來安定義父的心,同樣,也需要這樣做,獲得義父的信任,完全接收義父手頭上的事務,休陽那邊的勢力不能再任由義父發展下去了,要不就真的無法收拾了。
想到這,心裡便定了下來,反正,最後的結果,他也是維安維穩。
遂不再多辯駁。
沒過多久,只聽端硯進來稟報,說是公孫大人和史大人過來,陸老爺道了聲請,李璟忙地起了身,“既然先生這邊有人拜訪,我就先回府了,那兩個丫頭,我已經送過來了,等會兒交給端硯,先生有空瞧了之後,再送給陸姑娘吧。”
“還是在這吃了飯再走吧,他們來了,正好讓他們見見你。”
“還是不用了。”李璟婉拒,退出了屋子。
陸先生也沒再強留,而是吩咐著端恭送他出去。
才一會兒,就瞧著端硯領著史修和公孫梁走了進來,“你們倆今兒怎麼過來,不會也請了假。”
只聽史修道l“我是衙門今兒無事,至於長沐兄,他是真請了假。”
“你們倆也真是的,為了這事特意跑過來做什麼?”
“這還不是郊外做的祟,我和長沐跑去天柱山看他,他偏不見我們倆,沒法子,我們倆只好來先生這兒候他,今兒先生這有事,他總會過來吧。”史修忙不迭地嚷道,在一旁的太師椅上坐了下來。
一旁的公孫梁,自進來就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似在想著什麼事,這會子坐了下來,突然,只瞧著他望向陸老爺道:“先生,剛才從這兒出去的那位是誰,我怎麼瞧著有幾分眼熟,好像從前見過的一個人。”
陸老爺只看了公孫梁一眼,似明白他所想一般,緩緩開口道:“你想的沒錯,就是和那人有關,這孩子出生後就一直養在安定公府,他如今想列入宗室屬籍,我方才已經答應他了。”
說到這,陸老爺臉上泛出一抹苦笑。
公孫梁聽了,若有所思地道:“列入宗室屬籍,若是在先帝時就罷了,如今這個只怕不好辦。”
只聽陸老爺說道:“我當然知道不好辦,這麼些年來,難得他和我提起一樁事,我能不應他,盡我所能吧。”
“如果你不嫌棄,二十而冠,我替你取個字吧。”陸老爺說到這,也不等李璟反應,就自顧自地說了起來,“璟與璄同,就取字隱璄。”
聽了這話,李璟心頭升起一抹無奈,不過是提個列入宗室屬籍,他原不過是想正名而已,沒想到陸先生就會這麼不安,若是提上去,上頭那位會不會也如同陸先生這般不安了。
不安就不安,他管不了那麼多了,或許,他需要這樣做,來安定義父的心,同樣,也需要這樣做,獲得義父的信任,完全接收義父手頭上的事務,休陽那邊的勢力不能再任由義父發展下去了,要不就真的無法收拾了。
想到這,心裡便定了下來,反正,最後的結果,他也是維安維穩。
遂不再多辯駁。
沒過多久,只聽端硯進來稟報,說是公孫大人和史大人過來,陸老爺道了聲請,李璟忙地起了身,“既然先生這邊有人拜訪,我就先回府了,那兩個丫頭,我已經送過來了,等會兒交給端硯,先生有空瞧了之後,再送給陸姑娘吧。”
“還是在這吃了飯再走吧,他們來了,正好讓他們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