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根本懶得廢話。
一巴掌拍出去。
轟!
那兵府主事直接就倒飛出去,像是蒼蠅一樣,被拍在牆壁上,撞塌了數堵仙陣加持的牆壁,倒在岩石堆裡,手腳抽搐,鮮血長流,雖然未死,但卻昏迷了過去。
強勢。
強勢的可怕。
何應鑫心驚肉跳地跟在李牧的身後。
這個時候,他一句話都不敢多說,只能無聲地跟著李牧,心中在琢磨著,自己臨走時留下的資訊,應該很快就可以傳到大仙主那裡吧。
如果大仙主來的及時,今天這滔天大禍,或許還可以挽回。
至於碧落等戰奴,卻是面色凝重,跟在李牧的身後,不會有絲毫的話語,因為李牧的意志就是他們的命運,如果李牧今日在這裡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話,那他們的最終的結局,也只有一個——
那就是死。
主人死。
戰奴隨死。
這是規矩。
戰奴契約上,籤的明明白白。
李牧的強勢出手,讓兵府的一種強者、天將、甲士都震驚了。
自古以來,何曾有過這樣的事情發生?
在大仙庭的兵府之內,主事竟被擊昏打傷?
“木掌座,過了。”
另一位排名更靠前的主事,站出來,面色陰沉地道:“以木掌座如此行徑,我們兵府,就算是將你當場格殺,也不用承擔任何的代價。”
“承擔你媽。”
李牧大踏步而進,渾身的氣勢,宛如驚濤駭浪掀翻了飄在洋麵的樹葉一樣,掀飛了周圍的天將和架勢,直接一腳踏出,將這名主事,踢飛出去,半空中灑落鮮血。
“老子給你們臉了是吧?連我的人,都敢抓?”
李牧如同一頭下山的瘋虎一樣,暴起傷人,完全不準備講道理。
……
……
“呵呵,這個木牧,真的是瘋了。”
兵府深處,掌座大殿裡。
水鏡光影流轉,府主劉禕之等人,正在觀看李牧怒闖兵府的畫面,一個個的臉上,非但沒有絲毫的驚訝,反而是帶著喜色。
吏府府主掌座孟雄飛也在,呵呵笑道:“這個木牧,素來行事暴躁,無所顧忌,囂張跋扈慣了,在外面倒也罷了,在流星島上,竟然也是如此,真的是自己找死。”
刑府主事張無恙也笑著道:“這個狗賊,當真是膽大妄為,呵呵,也好,今日他瘋闖兵府,就是給我們口實,呵呵,到時候將他困住,直接殺了都可以,甚至都不用滅無慾大人親自動手了。”
劉禕之淡淡地道:“此言差矣,木牧固然是該死,但不能使我們動手,而是滅無慾大人親自出手,他只能死在滅無慾大人手裡。”
張無恙面色一凜,連忙恭敬地道:“是的,下官剛才失言了。”
另一位刑府主事少飛瓊呵呵笑道:“張主事的主意,效果驚人啊,這個木牧,果然是一個經不住激怒的主,現在他已經穩穩地掉進陷阱裡,什麼時候收網,都是我們說了算,呵呵。”
說實話,他心裡,鬆了一口氣。
之前在滅無慾的面前,打了包票,說可以安排木牧,他生怕木牧怕死,放任自己的屬下死活不管,計劃不成,那就麻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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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內心深處,少飛瓊也有些感慨。
木牧對於下屬,如此重視維護,不惜甘冒奇險來救人,做他的下屬,其實也很幸運吧,畢竟在利益當頭的大仙庭中,這樣的上司,實在是少之又少。
如果不是因為屁股早就做好了陣營,少飛瓊也不願意,背叛木牧。
“對了,去吧,將吳越一家人,帶上來。”
劉禕之淡淡地道。
很快,被廢掉了修為,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吳越,還有李瑩一家人,就被帶了上來。
劉禕之微微皺眉,看著吳越身上的傷勢,道:“怎麼回事?”
張無恙微微一笑,道:“這個姓吳的,嘴巴又硬又臭,所以就收拾了一下,他是木牧的心腹,兄弟們這些日子,受木牧的氣不輕,所以順便也發洩了一下。”
旁邊李瑩的臉上,也是幾個明顯的巴掌印,口中一嘴的牙齒,也都被打掉了,李瑩父親精神也是萎靡不振,顯然也受到了折磨。
劉禕之也沒有再說什麼。
只要這一次計劃的目的達到,像是吳越等小人物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