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來說,並不會在乎。
“行了,也差不多了,放木牧進來吧……咦?”
劉禕之剛要說,不用阻攔, 讓李牧直接進來兵府深處,誰知道再度施展水鏡光影術,猛然覺得其上的畫面,有點兒熟悉,竟似是刑府大殿之外。
就在這時——
轟!
大殿的正門,猛地被轟開。
偌大的神殿,都劇烈地震動了起來,好似是要倒塌。
兩扇古老的石門,激飛撞擊過來。
吏府掌座孟雄飛雙眼中,迸射出一道烏光,轟地一聲,將石門擊成粉碎。
“劉禕之,給老子滾出來。”
伴隨著一聲爆喝,宛如瘋虎一般的身影,大踏步地走進來,渾身燃燒著紫金色的火焰,彷彿是來自於地獄的憤怒戰神,恐怖的氣勢碾壓過來,大殿裡的眾人,頓覺得如臨末日一般,禁不住瑟瑟發抖。
“木牧!”
劉禕之怪叫一聲。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李牧竟然來的這麼快。
甚至在這一瞬間,包括孟雄飛等人都有點兒發矇。
木牧為什麼會這麼快就來到大殿?
難道是……
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在他們的腦海之中閃現。
朝著大殿外看去。
一條狼藉而又充滿了鮮血的路。
他竟是打穿了整個兵府,一路至此?
怎麼可能?
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時,李牧已經看到了大殿中的吳越幾人。
他身形一動,瞬間就出現在了吳越身邊,勁力迸發,扣住吳越幾人的兵府天將,直接被震飛出去 ,半空噴血,生死不知。
無形的力量一攏,將吳越一家人罩住,瞬間送到了何應鑫和七大戰奴的身邊。
“把人給我護好了。”
李牧的聲音,陰沉冰冷的像是從冰窖裡蹦出來的一樣,讓整個大殿裡的溫度,驟然下降。
他看向劉禕之等人,眸子裡,殺意宛如有形之物一般沸騰。
劉禕之這時候,才回過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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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聲喝道:“木牧,你竟敢……竟敢……你要幹什麼?”
李牧冷聲道:“這話應該我問你才是吧,姓劉的,你要幹什麼?”
劉禕之心中的震驚,逐漸被憤怒所取代。
他盯著李牧,怒聲道:“木牧,你貿然闖入我兵府,打殺天將,破壞建築,今日你若是給不了本座一個交代,那就別想活著離開兵府。”
李牧呸了一聲,道:“你算是什麼東西,也配老子給你交代?竟敢抓我的人,信不信老子今天拆了你的狗窩,再打斷你三條腿。”
“瘋了,你瘋了,你……”劉禕之在大仙庭中,是何等的位高權重,這些年以來,何曾被人如此當面指著鼻子痛罵?
他氣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吏府掌座孟雄飛也道:“木牧,你欺人太甚……”
還沒有說完,李牧直接打斷,道:“滾一邊去,有你什麼事情?老子不替你, 你就縮著脖子當你的烏龜好了,還敢主動跳出來?”
孟雄飛也是氣的渾身發抖。
狂妄。
囂張。
簡直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
李牧一眼掃過張無恙和少飛瓊,眼眸中,閃過一絲殺意,道:“我說你們兩個狗東西,竟敢背叛刑府,原來是找到了新的主人,呵呵,你們以為我刑府是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
張無恙兩人,被罵的滿面通紅,心中驚懼。
李牧看向吳越,道:“你身上的傷,誰打的,給我指出來,今天,我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吳越此時,心中已經感動感激到了極點。
他想都不敢想,掌座大人竟然為了自己,獨闖兵府,心中激盪著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慷慨悲壯,自己受這點兒委屈算什麼,絕對不能讓大人,陷入困境之中。
他掙扎著喘息,搖頭,道:“大人,算了吧,其實我……”
“呸。”李牧劈頭蓋臉一頓臭罵,道:“當老子的屬下,有什麼就說什麼,老子要你為我考慮?被人家折磨成這一幅熊樣,簡直是丟老子的臉,你咽的下這口氣,老子咽不下,說。”
他罵的兇狠,但吳越的心中,卻越是感激感動。
“大人,我……”吳越還想要掩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