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
“就是人心的本然,是純淨不汙染的真實。”
“這種心,人世間有嗎?”
“有,我有,你也有。”
“我看不到。”
“看得到。哲少,當你少年多情,第一次為女孩子心跳的那一刻,就是你的真。”
江遠哲沉默,是的,他有過那種心動心跳的感覺,那就是“真”嗎?
“那就是真。生而為人,若連這點真懇念頭都沒了,那豈不是事事皆虛?真的,哲少,好好想想,人要是把自己弄得太實在,無非也就是一堆碳水化合物……”
江遠哲沉默,話題越來越深,彷彿是參禪打機鋒,原本是他找她來談判的,可現在,她卻掌握了主動,牽著他的鼻子走。
“我們還是談喬煙眉的事吧。”
“我們不是一直在談嗎?”
江遠哲怔了一下,剛才的話題與喬煙眉有關?
龍琪笑了,“哲少,還記不記得去年我在賭場跟你說過的一句話?其實人生就是一場賭博,你必須認真對待,可是,你得找對賭項,下對注,否則,你越想贏,就越要輸,你想的越厲害,就會輸得越慘。所以我還是那句話:放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提起去年,江遠哲心裡生出一絲疑問。顯然,從對方的態度看,她並沒把他當對手。
“我的曾爺爺是龍思煥。”
“龍思煥?”江遠哲想起來了,他爺爺說過,龍思煥祖籍廣東,他的父親跟司馬神針是好友,龍思煥本人則跟葉沉沉青梅竹馬,龍琪既然是故人之後,那更應該關照不是?
“我見過你的爺爺,三年前,在你爺爺去馬來之前,我在法國遇見他,他幫過我不少忙。”
“那你更應該幫我。”
龍琪搖頭,“他不希望你走黑道。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放手。”
“我是成年人了,我做什麼不做什麼用不著別的人來指點。”
江遠哲瞪著龍琪,龍琪也看著他,唉,他太年輕,加上從小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