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托的芳菲小臉更加雪白,膚色更加柔美。
從房中出來的她立即引起了淨月、清風的主意。
清風羞愧難當,本想說些道歉的話,可話到嘴邊,卻又吞了回去。
淨月很是狡詐,她怕清風搶先一步說自己的壞話,便急道:“四姑娘。清風這小蹄子,在背後說姑娘的壞話呢!”
清風臉色大變。不敢置信的看著曾視為親人的好姊妹。
淨月撇頭不去看清風的目光。事已至此,已是由不得她了,說是死路一條,不說也是死路一條。說不準還能拼一拼。
淨月梗著脖子,說道:“姑娘的一舉一動早被她盯住了,自從姑娘回來那日起開始,清風就悄悄給外面通風報信。姑娘要是不信,就去捉了前院西角門上的小廝桂平,清風的訊息都是桂平幫著遞進遞出的。”
“你,你。。。。。。”清風大怒,上前就要動手去抓淨月的臉:“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
小白一直綴在清風的裙角上,肉糰子躥了下來。兩個小東西慌忙奔竄到芳菲身後,齊刷刷蹲好,四隻小黑眼睛盯著清風、淨月瞧。
芳菲聽到這些話。心裡有些發沉。
她知道身邊有人在監視自己,也大約猜到了是什麼人在幕後做主事者。但芳菲一直以為這個吃裡扒外的內間是淨月,她沒想到會和清風有關。
清風覷著芳菲的臉色不對,趕緊道:“姑娘,你千萬別信淨月的話,她。她自己做的醜事,卻反過來誣陷我。姑娘不信。只管把那個叫桂平的小廝叫進來,看誰才是真正的壞人。”
芳菲彎腰抱住了肉糰子,肉糰子似乎感到了主人不悅的情緒,十分乖巧的趴在芳菲懷裡,一聲不吭,小尾巴搖啊搖,一副討好小心的樣子。
芳菲斜眼睨著眼前的這二人,淡淡道:“你們倆進來。”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先一步進了西廂,留下兩個臉色都不好的丫鬟。
淨月一狠心,跺腳道:“你既不仁,我便不義。姑娘問什麼,我說就是,哼,清風,想踩我的肩頭往上爬,想的美。”
清風想要抓住淨月挽回,卻不想淨月的力氣大的驚人,一把甩開清風,毫無眷戀的緊隨其後追了進去。
清風站在原地心亂如麻,她不知道自己進去以後,還能不能活著出來。
四姑娘看著好說話,可要是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非打死自己。
就算僥倖活了下來,也是沒有未來的。
清風想到了逃跑,可是。。。。。。院子裡盯著這兒的人實在不少,自己就算衝出了二門,難道還能跑出大門去?
清風想到被大太太抓住後的可能,嚇得不敢再多耽擱,緊忙也桌了進去。
好歹糊弄住四姑娘,畢竟在四姑娘心裡,淨月才是最壞的那個。
清風抱著最後的希望,她盼著姑娘能“明辨”小人,還自己一個“清白”。
咬牙進了屋,室內的光線顯然不及外面來的晴亮,清風眼睛一陣眩暈,好容易適應了屋內光線後,才看見姑娘坐在正首位上,兩條犬兒早沒了蹤影,淨月兩手託著一條麻繩,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
清風小腿肚子一軟,差點沒坐下。
等定了定心神,她才笑道:“姑娘!”
淨月緩緩上前,輕笑了一聲:“四姑娘吩咐的,勞煩姐姐把手背過去吧。”
“姑娘,這是幹嘛?就算要定奴婢的罪,也該叫我辯解辯解,哪有不問就抓的呢?”清風進門之前可沒想到,閔芳菲是這樣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的主兒。
淨月見清風不肯束手就擒,只好去看芳菲。
芳菲一聲輕笑:“別怕,我沒有定你罪的意思,只不過。。。。。。你們二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我就是要問,也要慢慢的去問。不過有一點可以斷定,其中定有個吃裡扒外的東西。先叫淨月綁了你,我再綁淨月,誰也不虧。”
清風聽明白了。姑娘這是在試探自己。
不束手就擒,說明心裡一定有鬼。可若乖乖的被綁住。。。。。。
自己豈不就成了魚肉,任人宰殺?
清風偷瞄著芳菲神色。猶豫片刻,只好將兩手交出,由著淨月把她牢牢地鎖住。
淨月心恨清風,下手無情,勒的清風手腕發青發紫。清風有苦難言,只盼著等會兒姑娘好好收拾了這丫頭,替自己出出氣。
淨月乖覺。自動自覺把雙手遞給芳菲,被綁住後。小貓兒似的往清風身邊一站,只等芳菲發話。
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