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不自在,輕輕往後移了半步:“姑,姑娘。我真沒做過對不知姑娘的事兒,是淨月這丫頭,怕我揭露她倒賣姑娘的東西去外面,所以惡人先告狀。姑娘,你最明白不過的一個人,連太太都誇你為人公正。姑娘千萬不能聽信了小人的謊話,對忠僕下手啊!”
淨月衝著清風的臉啐了一大口:“哪個是忠僕?哪個又是奸佞?你自己不尊重,日日監視姑娘,往外面給小廝傳話。當著我看不見呢!我都知道。只是怕姑娘傷心,所以沒出聲。如今我是不肯再幫你遮掩了!”
芳菲起了身來至二人跟前,清風打篩子似的抖著。淨月卻得意一笑。
就聽芳菲悠長的一聲嘆息,兩個丫鬟不明白狀況,只能看向自家姑娘。
“你這樣小的膽量,我還不曾問,你便抖成這個模樣,不是心虛還能是什麼?”
芳菲一席話叫清風又羞又臊。清風知道,自己的舉動早出賣了自己。
“姑娘。我不是有意出賣姑娘的!是桂平說,只要將姑娘日常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兒說與他聽,就,就給我爹孃在老家置辦二十畝地。我一時貪心,又想著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所以,所以就告訴了桂平。”
清風連忙跪倒在地,早顧不上反駁了,只磕頭求饒:“姑娘相信我,我真沒說什麼要緊的話。姑娘若不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