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他怎會真心對皇上?這次上摺奏本,不過是投機取巧,想來個名利雙收,為今後鋪路罷了。此人奸佞,我不會與之為伍。你等也謹慎些,別讓他小恩小惠誆騙了去。”
仲安不能再說什麼,有些事要親眼見了才能證實,他暫時持保留。
突然,船身劇烈一震!
蕭維反應最快,艙裡所有的東西還在猛晃中,他已經抓門而出。雨珠子剎那打冰了一頭一臉,也全然不在意。船行在寬闊的江面,不可能是觸礁,也不像是風浪引起。
他問甲板上的副將,“怎麼回事?”
“不知道。”副將回答得乾脆,“我讓人去看底艙了,少將軍稍等等。”
等仲安和石磊出來,派下去的兩個兵士正好上甲板,膝蓋以下全溼透,凍得牙齒上下打顫。
“啟稟少將軍,底艙破了,直往裡吃水,咱們上來之前,就一尺多深了。”儘管打顫,咬字卻清晰。
石磊咋呼,跳起老高,“怎麼會破?這可是將船!”
仲安還挺氣定神閒,“笨石頭,破不破,跟是不是將船一點關係都沒有。”
“破損情況如何?”蕭維不管身後二人抬槓。
“看不到破損處,不過水流速度不快,進水大概有一會兒了,船多半吃不住才震。”兵是老兵,觀察十分仔細。
蕭維立刻吩咐副將注意底艙水面高度的變化,又和仲安石磊商量著怎麼辦。
仲安對水域圖瞭然於心,想想卻猶豫,這麼欲言又止幾次。
讓蕭維看了出來,就催問,“什麼時候了,還婆婆媽媽的。但說無妨。”
“離咱們最近的,就是紅萸船場,距此處五里。”仲安出手一指前方山崖的彎口,“轉過那兒便能看見。”
石磊大概忘了紅萸是誰開的,一聽船場,“怎麼不早說?趕緊把船駛過去啊!”
蕭維卻不下令,“地圖上沒有標示。”
仲安心想,不說清楚看來要集體陣亡。於是,忙道,“前幾日剛去工部領船場名冊,順便找了一下。紅萸比地圖新,自然沒有標。”
“那我剛才問你上哪兒補給,你說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