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壞到沒品。三弟,你說是也不是?”
墨紫故作驚訝,“啊?今日方看清你,我還真不好說。明知豆綠是我妹妹,卻不肯放人。那個九十兩的名字,可不可以別叫?好好的花名,讓你改到恁俗氣。”
“你妹妹也給我改了名,還是當那麼多人的面。”說他像牡丹。
“我那是在誇公子。要知,姚黃之美,天下第一。”豆綠說起花來,面容生動漂亮。
“三弟,我看你確實是人如花名,尊貴非常。怎麼這個妹妹長相別扭,一點花王的架勢沒有,淨讓我寒毛直立?”金銀當真搓手臂。
墨紫搞不懂他的眼睛有什麼毛病,對豆綠說別理他。
豆綠不無所謂,笑了笑。
事以至此,墨紫只能把豆綠留給金銀。
剛下得車去,金銀從視窗叫住她,“三弟,她跟著我,比跟著你安全。宋家的豆綠是墨紫的妹妹,而金府的九十兩是個普通的花匠,誰能想到她們是一個人。”
墨紫呆了呆,“我本想把她送到元澄那兒去的。我和你,都是自身難保。”
金銀勾起嘴角,對她的想法表示不屑,“我們三人中,最自身難保的,只有你。因為,你的仇人,已經在路上了。”
墨紫目光森森。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255章 圍而攻之
第255章 圍而攻之
長長烏木橋,與黑夜融在兩端。
橋間有亭,亭下有湖,湖上有光。
銘年一路走,將橋欄上的琉璃燈一盞盞熄了,從岸上回望,燈火處彷彿半輪明月浮起,不禁嘆精巧出奇。白日下看上去很普通,到晚上燈一點上,那景緻就成為元府一絕了。
亭中二人。
一黑衣一白衣。黑衣不沉,白衣不閃。
正是元澄和金銀。
一盤棋,七零八落,一方已輸得慘不忍睹,無力迴天。
金銀見該說的都說得差不多了,開始收回棋子,“元澄,知道我最佩服你什麼?”
“我還有讓你佩服之處?”元澄也將自己的白子收回箕中,“願聞其詳。”
“耐性。”金銀端視他,語氣間少了以往奚落嘲諷,“我那點臭爛棋藝,下得還奇慢無比,也只有你不催不罵,跟我挺較真得下,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