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甩。
白子熙再抓。
重複了幾次後,季向淺拗不過他,“你想怎樣?”
“你說呢?我想怎麼樣……”他攔腰抱起她,內力在瞬間震碎了她的黑衣,“今天我差點失去一個玩物,你說我要不要好好懲罰你一下?”
“你變/態啊!”季向淺冷嗤了一聲。
他突然大力帶過季向淺,將她整個人壓在身下,狠狠地,兇猛地吻著她。用能夠吞噬人的力量,在她的唇間啃咬肆虐,再也沒有往日的溫柔旖旎…… ;
這一吻那麼激烈,煎熬,充滿渴求與痛苦……他連一下都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就那樣抵在她的身上,近乎狂野地吻著她。
季向淺感到了唇間傳來腥熱的血腥味與陣陣灼熱的疼痛感,她忍受著,默默接受著他對自己懲罰般的痛吻。
白子熙是在擔心自己嗎?其實是在害怕嗎?
他都已經願意與自己一起中毒了,他真的恨著自己嗎?
此刻,這個優雅高貴的男子彷彿變成了一頭受了傷的猛獸,瘋狂而又霸道地在季向淺白皙的脖頸上親吻了起來。
她本是僵硬著的身體軟了下來,原來他是愛著自己的。儘管他不說……
白子熙感覺到了懷裡的身體軟了下來,更是放肆起來,她的面板仍舊光滑幼嫩,透著奶油一般的光澤,清新而又迷人,令他愛不釋手。
白子熙不斷親吻撫摸著她,季向淺也不斷嬌吟出聲,柔媚地順應著他。
沒想到平日裡清冷高傲的季向淺,在床/上卻是這般妖媚生動,白子熙感覺自己全身的每個毛孔都開始在叫囂了,只恨不能立刻衝進那個讓他多日魂牽夢縈的地方,瘋狂地佔有她,卻又擔心她嬌弱的身子承受不來。
他知道,他這樣進去,她肯定會疼。可是,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
輕輕分開她光潔柔滑的雙腿,白子熙抱緊了季向淺,柔聲地喚著,“淺兒……”
“嗯……”季向淺微微顫抖了一下,她知道將要發生什麼,有個灼熱的物體正抵在她下身那個溼潤的入口,不斷摩擦著,似乎要擠進來一般。
她有點害怕,可是,身體卻已經不屬於自己能控制。
“淺兒,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好恨你……為什麼你總是讓我那麼痛苦又那麼快樂?”白子熙在她的耳邊溫柔地訴說著,身體稍稍用力,堅硬的欲/望,擠開潮溼的花瓣,試探著慢慢進入那柔嫩緊緻的身體。
“我知道、我都知道。”季向淺的手臂環上了他的脖頸,眼眶微微溼潤,“我不怪你。”
白子熙愛憐地吻去她眼角的淚滴。他知道他的淺兒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是他的,但是他就是不願意承認,哪怕有那麼一點點的可能她不是,他都能少一些愧疚和心疼。
軍帳一抹,遮住了一室旖旎。
清晨,他伏在她光滑的後背上,看著她漂亮的睡眼,他忍不住低頭,輕琢她櫻桃般的小口。季向淺覺得他真是膩味得不行,“這次又要兩天不能下床了。”
白子熙輕笑,低頭親吻她的肌膚,“我可是盡力剋制了。”
他的吻溼溼的,季向淺揚起小手想打,“你很討厭哎……”
 ;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一點點細膩滑過,他輕輕地道,“再來一次?”
“別鬧了。”季向淺纖纖玉手捂住白子熙的俊臉,支起了身子,覺得自己這一次確實不像以前那樣彷彿被馬車碾壓過似的了。
冬獵第二天季向淺和白子熙一起騎著踏雪去獵場逛了逛,當白子熙想要射下一隻鹿的時候被季向淺攔了下來,“別射殺它,它沒有錯。”
“可是狩獵射殺是很正常的事。”白子熙猶豫了一下,未放箭。
“正常不代表正確。你們這些人吶……就是喜歡殘害小動物,你知道物種滅絕嗎?之前蘇教主竟然還讓我去殺老虎,老虎跟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殺它?”
白子熙颳了刮她的鼻子寵溺道,“好了好了,不殺了……這他們入教任務著實得改改了。”
冬獵第三天。
“莫玦!你看!我抓到了一隻兔子。”莫玦懷裡揣著一隻雪白的紅眼兔子走了過來。
“哇……好可愛啊……”季向淺也羨慕地摸上那隻兔子的皮毛,兩人都被這可愛的小傢伙弄得開心極了。
於是就冬獵第四天,一個兔子堆便出現在了季向淺面前。
“莫玦!你看那裡有松鼠……走我們去抓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