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沒有想過避/孕……現在這不是正好的機會嗎?
“那趕快吃了,昨日王爺要得你太急,我們還什麼都沒準備好……可千萬別有孩子了啊……”小柔緊張兮兮地拉過季向淺冷白修長的手,苦口婆心道,“我們這一行的懷孕了男人也是不會要的,到後來苦的還是我們自己。”
“是啊……”季向淺苦澀一笑,她何嘗不知道她就是白子熙的地下情/人,熙王爺熙王妃的破壞者!
可是她能怎麼樣呢?
她想要躲他躲不掉,想傷他她更是不忍心,離開他她也捨不得。
她想保護她所愛的人,即使自己的力量微乎其微。
兩人剛在小亭子裡坐下,就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可還好吃?”小柔看著吃空的碗底微微一笑。
季向淺很給面子地讚美,“嗯,味道不錯。”
“那湘兒姐姐,小柔下去做事了。”小柔匆忙地收拾了碗筷冒著雨跑去了走廊上,躲在暗處等著季向淺暈過去。
季向淺剛才在湯中雖然沒有嚐出什麼蒙汗藥的味道,但是小柔異常的舉動和牡丹的不安好心她是真真切切看在眼裡的。
躲在暗處?為了什麼呢?
她扶住了額頭思考著什麼,猛然她的脖頸間彷彿被什麼重重一刺忽的便失去了意識。
一抹黑影隱在黑暗處淡淡地瞥了小柔一眼後,迅速脫下夜行衣,穿著醉仙樓侍女的衣服混入了剛經過的一行人中。
小柔見湘兒已經暈了過去忙不迭叫出了幾個一起躲在門板後的女子們連忙把她抬向“酒池肉林”(醉仙樓裡專門沐浴更衣的地方,有眾人一起享受的大浴池,也有為男女們專門玩鴛鴦浴而設的小溫泉池)。
“紫嫣姐姐,人已經暈了接下來怎麼做?”
紫嫣沒好氣地朝她們吼了過去,“在醉仙樓呆了那麼多年了還要我教?扒光了去洗澡晚上準備侍奉那位大人。”
她繼續著自己的事,最近被採花/蜂鬧得好幾個優憐都自裁了,這該死的賊人還她們優憐部的虧空那麼大……趕快從那麼富商身上撈些油水否則她和牡丹怎麼跟主子交代?!
眾侍女奴顏婢膝地執行著命令為暈厥中的季向淺沐浴……
兩刻鐘後兩三個侍女把睡得如泥的季向淺抬到了臥床上,“夕兒我們累了……你才新來三個月是不是得為我們做些什麼呢?”
修長的夕兒連忙點頭,跟鵪鶉似的細聲細氣地道,“這裡有夕兒收拾,姐姐們也累了一天了,快去休息吧……”
“夕兒,可不是我們欺負你……”
“是夕兒自己願意的……紫嫣姐姐不會知道的。”夕兒淡淡一笑,低聲道。
算你識相,就你這臉都快傾國傾城了,姐姐我不欺負欺負你怎麼能解氣?哼!
其他幾個粉衣侍女都紛紛出去了,只留下了一個夕兒。
夕兒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看著裹成一個大紅粽子一樣的季向淺既心疼又興奮,修長的手指伸到她的頸後把銀針拔了出來。
季向淺惺忪地睜開了眼睛,面前一身粉衣的侍女竟然不由分說地用手掌箍著她的後腦勺,性感薄唇火熱而快速地封住了她的小嘴。
她臉色大變扭開頭,想掙脫這個瘋女人。
她用一隻鐵掌就抓住了她的雙手,另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唇舌越吻越深,吮住她的丁香小舌,勾住、交纏,粗重的鼻息逐漸開始不穩,呼吸越來越急促。
“嘶”面前的女人紅唇被咬出了鮮血,季向淺不明所以地被一個女人吻了十分不爽,冷嗤一聲,“給我滾。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可是我對女人有興趣啊……”粉衣侍女優雅一笑,黛眉輕挑。
季向淺瞳孔一顫,這笑怎麼感覺那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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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戲(二)
“我讓你滾,你聽不懂嗎?你知道我是誰嗎?”季向淺見這侍女沒有一點要走的樣子更是不悅,鳳眸微寒,冷聲威脅。
“我當然知道你是誰……”夕兒俯身下來,一手支撐在了季向淺的耳旁,一雙淺色的瞳孔看得季向淺渾身發毛。
不可能,白子熙的身形還要高大精壯,面前這粉衣女子卻是蛾眉螓首、有腰有腳,是個貨真價實的女人。
“你知道還敢對我這樣?!”季向淺有一些生氣了想要從大紅布里掙脫出來立刻把這個女子攆出去,整個人跟毛毛蟲一樣蠕動了起來。
“你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