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的把戲,自己卻陷入了自己佈下的陷阱無法自拔。
飛蛾明知道火會燒了自己,卻還是執意撲過去。
若水在一旁凝視他許久,最後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好。”
他沉默,垂頭看著地上。
當她以為他不會再回答她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
“她什麼都不好。”他睜開眼睛苦笑,修長的手掌漸漸撫上心口,慢慢握成拳頭。眼神瞬時變得溫柔。
她身材不好,人也很兇,不認識字,不會彈琴,不會賦詩,腦子也不好使,唱歌也不好聽。
但她就是那麼吸引自己。她敢看自己,這就已經足夠成為他在意她的理由了。
白子熙越想越煩躁,二話不說再次覆上了若水的唇,兩隻冰冷的手拖著若水的頭,她閉上眼,長而捲曲的睫毛和嘴角都似乎在顫抖。
“那你會忘記她嗎?”若水的手指攀上他的脖頸,小臉貼上了他的背。
“當然會。”他還是笑,語調冰冷而飄忽。
“要多久?”
“很久很久。”
若水瞳孔一顫,不再多言,收拾了起來。
“王爺,府外有一位看起來很文雅的季公子求見。”
白子熙忽然抬起頭,有些半信半疑地看了那個丫鬟一眼。
白子熙,你等著,我會來還清你一切的。季向淺那天的背影,那天的語調,他其實記得清清楚楚。
會是她嗎?他不想放過任何一點可能。
“讓他在花廳等我。”
“是……”
 ;。。。 ; ;
湘淺
季向淺一身灰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