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覺的嚥了咽口水。
左琴不由嗤笑一聲,莫名的說了一句,“你是不是也喜歡他?”話剛出口,她才發現自己用了“也”字,不由雙頰緋紅。
不過曹植顯然沒注意到這個,而是站了起來,喝道:“這是什麼話!我與賢弟乃是兄弟之情!”
“呵呵呵……”左琴聞言不由笑了起來,而後更是花枝招展,“別人不知道,難道我左琴還不知道你?對嗎,子建公子?”
被這樣一說,曹植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說不出一句話,最終只能沮喪的低下頭。
茅屋中,左慈看著矮桌上的石子,皺眉深思。趙廣則是靜靜的看著,一臉希冀。
他已經說出了自己腦海裡的秘密,而後左慈擺了幾顆石子,便一直到現在。
“哈!”左慈忽然大叫一聲,“老朽也是糊塗了,原來這麼簡單!”
趙廣見狀不由急忙問道:“先生看出了什麼?”
“老朽明白啦!”左慈恢復了一臉笑意,“你的問題我已經知道了解決之法,現在是來談談我的問題。”
也不等趙廣回答,他便接著說道:“大約兩年前,我和曹操打了一個賭,具體賭什麼就不說了。現在想起來,他們應該早就挖好坑,就等著老朽跳進來。在司馬懿的精心算計下,老朽輸了,最後便被困在了這裡。”
“困在這裡?”趙廣看了看門外,有些不解的說道:“這裡能困住先生?”
“哈哈……”左慈大笑,“你並未進來,所以不知老朽所困何處。”
笑著笑著,他又變得有些落寞起來,“說起來也是老朽自作自受,這個茅屋表面上沒有什麼特別,實際上是一個大陣,而老朽在陣中,你在陣外。”
這樣一說,趙廣隱隱約約知道了點什麼,卻是還不清楚。
“那先生是想讓遠之救先生出去?”
這雖然聽起來有些奇怪,但是卻是趙廣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趙廣從小到大隻學過槍術和箭術,對陣法根本一竅不通,怎麼想也不可能破開左慈的大陣。
“確實如此。”左慈卻點頭說道:“這個陣法並不複雜,說到底就是一個迷陣,方位會不停變換,以至於陣中之人永遠走不出去。”
“先前老朽並沒有抱什麼期望,然而現在看來,也只有你能帶老朽出去了。”
“依先生所言……”趙廣理了理思緒,還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遠之憑藉北斗七星,可以在迷陣中找到方向?”
“確實如此。作為交換,老朽除了幫你接觸腦中疑惑,再送你兩件小玩意,如何?”
左慈這樣說著,顯得是他求著趙廣幫自己。趙廣自己心裡卻清楚,對方其實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被困在這裡。
“既然這樣,遠之定當竭力。”
他沒有拒絕的理由,怎麼看起來都是自己佔便宜。然而這個時候,左慈又補了一句,“不過,如果老朽想錯了,你怕是也就出不去了哦。”
“先生說的哪裡話,承蒙先生相信遠之,遠之自然也相信先生。”
“甚好。”左慈點頭一笑,而後讓趙廣退到門外,將桌上的石子在門後襬弄起來。片刻之後,才讓趙廣再次進門。
這一次,趙廣剛一進去,周圍的一切都變了。
屋外的兩人見狀都不由走了過去,左琴略顯緊張,而曹植則顯得有些擔心。
西邊紅霞已經如血,夕陽在血海中漸漸沉淪,茅屋也被籠罩在一片血色之中。
茅屋中的人,更是如同在一片血海。
趙廣只感覺周圍馬蹄四濺,喊殺震天,如同千軍萬馬正在交戰。他微微有些失神,不由甩了甩頭,想要擺脫幻覺。
似乎為了響應他的意志,腦海中的那顆點亮的天璣星微微一閃,一道光暈便盪漾開去。而趙廣所見的幻覺,也隨著光暈越來越遠,越來越淡。
到最後,他只看見左慈對著他點了點頭。那看起來,像是讚許。
幻想破滅之後,場景又變回到了茅屋之中,與之前一模一樣。而且最關鍵的是,門外站著的兩個人都能彼此看見。
“先生,這是……”趙廣有些疑惑的問道,他不相信陣法就這樣破掉了。
“你現在不過剛入陣而已,想要破陣,便需要入陣。現在,我們從門口出去便開始了。”左慈有些擔憂的說道,說起來他沒有十足的把握。
“原來還沒開始啊。”趙廣不由撇了撇嘴,覺得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隨後兩人一前一後,便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