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虛身子一顫。
眼裡流露出毫不掩飾的期盼,“那位公子,叫什麼名字?”沈紫言笑了笑,“現如今是叫西晨風,只是不知從前是叫什麼。”靜虛臉色一白,眼眶驀地就紅了。沈紫言看她神色有變,忙問道:“怎麼了?”
靜虛微垂下頭,拭了拭眼角,強笑道:“我雖不大記得事情,可這些年總是做著同一個夢,夢裡有位慈愛的婦人一次又一次的喚著晨風,晨風,又喚著晨雨,“”沈紫言激動的握住了她的手,“這麼說,你們十有八九就是失散多年的兄妹了!”
靜虛眼睫微顫,聲音帶著幾分飄忽,“可是我那親戚曾露過口風,說我俗家姓‘李’,沈紫言微微一怔,隨即笑道:“說不準是這些年他隱姓埋名也未可知。”話剛剛說出口,沈紫言就暗自懊悔。
自己話說得滿了,若到時候西晨風和靜虛並無半點關係,自己又該如何收場?
可是心裡還是很急切的,想要讓西晨風和靜虛見上一面。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生離死別。西晨風一直暗中幫著杜懷瑾做了不少事情,沈紫言也希望,能真正幫他一回。鮮有人知道,在他風流不羈的皮相下,隱藏著怎樣一顆孤獨敏感的心。
靜虛顯得有些緊張了起來,再也沒有了當初的從容,目光閃爍的說道:“過了這些年,容貌已經與過去大為不同,又沒有信物,如何能知道?”沈紫言很能理解她的心情,這些年她都是一個人度過的,這下突然冒出一個親哥哥來,心裡不平靜也是人之常情。
沈紫言就拍了拍她的手背,“我想你們若真是至親骨肉,不用信物,也能彼此認出來。”靜虛呼吸有些急促起來,“那,什麼時候能見他一面?”她急切,沈紫言又何嘗不急切,微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