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我前途堪憂啊。”我拉長了嗓子長嘆了一聲,把這傢伙給逗樂了。
他哈哈一笑,頓了頓又說:“雖然難度比較高,不過這次老闆開恩了。你只要贏了這一場,就能自由了。”
乍聽見自由這兩個,忽然就覺得十分不習慣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近鄉怯情——期盼著期盼著,臨到點卻又害怕而退縮。我自嘲似地聳了聳肩。
“我是一直看好你的,每次都下注你贏,可別讓我輸錢啊。”他說了幾句就走了。
所謂的老闆,自然就是神父。這將近兩年我從來都沒見過他本人,聽那些打工仔說,他自己的確很少來,就算來也不太會到我們這裡來晃著。
只不過……打贏了就能得到自由……這種巨大誘惑之下的緣由,自然是想要比賽更加你死我活,問題在於,到底誰會死……
——低下頭看看紙上的資料,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儘管紙上沒有對手的名字,但竟然有五個。奶奶的五個打一個,還要要不要臉?
仔細往下看,一眼撇到“能夠雙手放出連續氣彈攻擊”的字樣,當時我就崩潰了。那分明就是富蘭克林,富蘭克林這時候的工夫當然沒漫畫中友克鑫拍賣會那時候麼牛逼,一顆子彈是絕對打不死人的。可挨他十幾顆子彈,也是絕對會死的。
就算欺負小孩也得有個限度吧……
我站在競技場的入口,因強光照射而微微眯了眯眼。
競技場半邊頂蓋遮擋住了觀眾席位上直射的陽光,好像籠罩世界的巨大陰影。無論是豪邁的,粗魯的,或者是優雅的,羞澀的人們,在這裡都扒去了偽裝的外衣,竭盡所能地發洩。
兩年不見的神父,神情還是如此優雅淡然,在瘋狂的人群中顯得頗為卓然不群。
扭回頭,我的目光從觀眾席落到了面前的敵人身上。
五個,全部都是念能力者——我都要誇獎神棍手下人才濟濟了。
觀眾歡呼聲迭起的那一瞬間,三個敵人呈犄角形向我飛撲而來。戰鬥的氣流籠罩住了整個競技場,四周的景色隨著我的後退而向前移動著。
敵人距離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