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的到是有。
我們看了片刻。在喊叫無果之後,男子終於出手了。他飛快地將男孩直接打暈過去,然後抱在手裡,開始大哭起來。
“好像很痛苦啊。”飛坦說。
“痛過之後就好了。”我笑了笑。
痛到極致真的會再也感覺不到疼痛的。就好像傷口在火上烤,又在冰上凍,那很快你就會麻木到再也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甚至有時候你還會感到些許困惑——那些疼痛的記憶,究竟是不是真的。
哭著哭著,他終於停了下來。男子好像注意到了我們,但只是抬頭掃了一眼,就將男孩放在地上,然後跪下祈禱。他念的語速很快,很輕,聽不見到底在說什麼——當然即便聽見,也未必能聽懂。
在一段禱文之後,男子忽然一伸手,抓住昏迷的男孩的脖子,用力一扭。細微的“咔嚓”一聲過後,男孩就那麼抽搐了幾下,再也不動彈了。
好一會兒,那男人一直靜靜地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你猜他會不會死?”我問。
“應該不會吧。”飛坦說著,“流星街的人,沒那麼容易死啊。”
過了好久,就在我們以為他就會這樣傻乎乎地跪上一整天的時候,他忽然站了起來,向我們站著的方向走了過來。
“請你們殺死我。”他說。
男人站在你的面前,請求你殺死他。
你為什麼想要死?
因為喜歡的人死了,或者說,親手殺掉了他。
他的死和你的生是兩碼事。
但我想要把它當作一回事。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在沒有你的世界,活下去。
我想我是瘋了,腦袋裡自動產生了上面這種對話的幻覺。這種幻覺奇妙地和麵前的場景交織在一起,就好像這並不是虛幻,而是某種記憶中的場景。他的悲觀絕望感染了我,但事實上我卻冷漠地站在一邊微笑。
“我拒絕。”
“為什麼?”他木然地抬起頭看著我,“我有很多有用的東西,殺掉我都歸你。”
“我們都是吸食著他人血肉活下去的人。”我微微頓了頓,看著他。
我想就算他清醒的時候,大概也未必能夠聽懂我的話,只是瞪著我。到是一邊的飛坦發出一聲低沉地嘆息:“死真是很容易啊。”
“也就是說,我覺得你這樣輕易死去,太便宜你了。”
“……”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