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牌的手下,小霍克爾斯特和情婦聽見聲響,從樓上跑了下來。
“你們是……”
話說到一半,飛坦就把他們兩個從樓上拽了下來,扔到地上。
“雖然不想對女士無理,不過還是要委屈你們一下。”
捆綁這種事太麻煩了,飛坦乾脆直接打斷了他們的腳。慘叫聲挺響亮的,可惜這裡的別墅之間距離很遠,隔音效果又不錯,估計喊破喉嚨也沒什麼用。
“閉嘴!”飛坦一腳踩在他的嘴巴上,“再叫就把你舌頭割掉。”
“嗯,你先看著他們,我去請個人過來。”
或許是因為我說過晚上會再過去的緣故,小春看見我跳窗進去,並沒有顯得多恐慌。
“跟我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沒有回答,一把抓起她,從樓上跳了下去。可以著地,到覺得麻煩起來——雖說兩個地方比較近,但也有五六公里的距離。我一個人跑的話,十幾分鍾就到了,但是帶著小春就有些麻煩。
現在天色已經晚上,更是連人都找不到一個,想打劫都沒有物件。陵園門口雖然有不少車,但沒有鑰匙,沒辦法開。轉了一圈,發現角落裡還有幾輛腳踏車。
“會騎車麼?”
她一愣,點了點頭。
“頭上的髮夾,借我用用。”
“啊?”
小春紮了個辮子,前面零碎的頭髮用長髮夾夾了起來。髮夾是用銅絲繞成螺旋的花紋。
我伸手把她的夾子拿了過來,把上面的銅絲拆了下來。“不太順手,試試看吧。”
說起來,旅團團長偷腳踏車還挺丟人的。
手裡的這把貝里刀,刀面上的紋路看起來很清晰,刺進肉裡面時候,血會順著這些紋路飛快地流出來。把刀拔出來的時候,血水也很快流掉了,看起來還是明晃晃一片。
情婦已經嚇得昏了過去,只剩下小霍克爾斯特先生一個人。因為嘴被堵得死死的,所以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飛坦,不要玩了。”
“嗯,刀很不錯啊,一點阻塞感都沒有。”飛坦看起來的樣子很中意這把短刀。
你都捅了人很多刀了,雖然每次都不深,但搞不好也會弄死人的。
“你喜歡的話就自己留著吧。”
“我比較喜歡長一點的。”他又把匕首還給了我。
我看了坐在邊上一言不發的小春:“小春小姐,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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