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話,想和你說。”
吳景安朝屋內看了一眼,低罵了聲快步走往宿舍樓外,靠著道旁的一棵柳樹,四下看了眼,這個點這裡沒人經過,於是催促著道,“行了,有什麼事快說吧,扭扭捏捏得幹什麼呢!”
受到這種對待,於小清心已經涼了半截,卻仍堅持著抬起頭,“吳哥,我,我聽孔大哥說了,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不滿還是,你誤會了什麼”
吳景安好笑地看著她,“你就為這事相親看不上不正常的事嗎,至於跑過來興師問罪嗎?你沒相過親啊,還是每次人看不上你你都要跑去問個究竟,有沒有病啊!”
於小清沒想到他說話會這麼尖酸刻薄,一張臉漲成豬肝色,急急辯解,“吳哥,我不是的對不起,我沒有興師問罪的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問問你,你對我有什麼地方不滿,我,我可以改的。”
吳景安不動聲色地看了女孩好一會,想著她對這段暗戀放了多少感情在裡面才會這麼低聲下氣委屈求全,更加堅定了趕走她的決心。
他學著於小清的腔說了句,“我可以改的,”嘲弄的笑過後,他繼續說道,“小妹妹,你這麼缺男人啊,我還真沒見過這樣上趕著找男人的,行,你要是寂寞,哥陪你玩玩,不過說好,只是玩玩,要當我吳景安的老婆,就你這樣,別嫌我說話難聽,你還真不夠格。”
話說到這份上,什麼錘都落了什麼音都定了,於小清咬緊下唇一雙流淚的眼狠狠瞪著他,最後氣不過賞了這流氓一巴掌後,轉身小跑著走了。
吳景安望著她的背影輕嘆口氣,想著自己為了不耽誤人家的幸福什麼惡人都做了,最後只落得吃巴掌的份,這什麼命啊!
揉了揉臉剛轉過身想回去,就與一張帥氣的臉貼個正著。
說貼不太恰當,此時他那流氓鼻子與那公子英挺的鼻還相差三公分。
流氓嚇得後退兩步,望著不知從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公子爺,沒好氣地罵道,“你他媽屬鬼的啊,走路連個聲也不出!”
那公子爺斜瞟了他一眼,同樣沒好氣地說:“真沒想到你屬大善人的,為了趕人走形象俱毀啊,怎麼,市裡那小丫頭真把你迷住了,還非她不可了”
一提到方小天,吳景安挺直了腰,美滋滋地說:“那是自然,人說了,要以結婚為前提和我交往,許少,說不定你這林妹妹還沒把上,倒是先喝上我的喜酒了,哈哈……不好意思啊,哥在幸福大道上先行一步,你們抓緊點啊!”
一臉不以為然的許少嘴角勾起邪侫的笑,望著他的眼神裡有那麼點不友善的味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結得成。”
吳景安皺緊眉,“你什麼意思”
許輝挑了挑眉,“沒什麼意思。”
說完,轉身進了宿舍樓,熟門熟路地進了他那屋,摸了他那牌,抓了他的虎,牌一推,自接,三家通吃。
吳景安跟在後面氣炸了肺也沒用,吵嚷了半天錢最後還是進了許輝的口袋。
晚上許輝請吃飯,吳景安謊稱身體不適硬是不去,躲在被窩一邊啃泡麵一邊跟方小天嘮著情話。
咱是新社會好男人,既然答應了要和方小天培養感情,許輝那頭,則當斷立斷。
接下來一連幾天許少的電話他不接,簡訊他不回,碰上了來看林妹妹的人,他也只點頭算是招呼,低頭一溜煙,沒了。
休班兩天許少任哪逮不到人,終於發飈了。
找人上了兩個夜班,吳景安在外晃盪到早班時才趕來上班。
下了班幾個哥們逮著他嚴刑拷打,說老實交代,到底幹什麼去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吳景安這邊嘿嘿那邊哈哈,兩句有事有事就想搪塞過去。
孔新拿著手機向他直抱怨,人許少三天給他打了五十多個電話,搞得他老婆總拿有色眼睛看他,五大三粗一人撲到他懷裡還嬌滴滴地問他,是不是同
他這冤哪,人許少五十多通電話全是問他見沒見吳景安的,要說這同,到底誰跟誰啊!
吳景安一聽也炸毛了,他有病啊!
孔新不樂意了,“見過狼心狗肺的,沒見過你這麼狼心狗肺的,人許少多關心你反過來倒被你這樣說。哎,老吳,你這可真不夠意思啊,人許少說了,今兒再見不著你,就去報案了,他還不是怕你被拐到哪深山老林,回不來了也沒個人幫你報警解救什麼的。”
吳景安撇撇嘴,要真被拐,也是被他拐的,這黑心人,不知又玩什麼花招呢!
吃飯是被幾人架著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