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吃虧,多少能幫咱解決點實際問題。再說了,人還對你那麼好。”
孔新的話真讓吳景安感到可笑,好?好,是真好!好到他姥姥家嘍!
吳景安說:“老孔,咱朋友一場勸你一句,咱們跟那許少不是一路人,不要圖一時方便想著跟他攀關係,到最後,可能被人玩死了都不知道。”
孔新懷疑地看他,“你這話什麼意思?那許少,到底對你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
吳景安一臉委屈,“他強x我!”
孔新一掌將他推出老遠,“滾你媽的。”
接下來幾天,蔣路那邊倒是一通電話也沒有,吳景安心也算放下了。
鬧這一出,說起來最最倒黴的還是蔣路,工作丟了,錢沒了,還沒剛起步的事業也泡湯了,再加上家人的逼迫,承受能力差的人都要精神失常了。
吳景安那一番狠話主要也是為了罵醒他,如果僅僅以一句不愛了,所以分手,真怕他會受不住刺激一個不小心就報復社會了。
這樣也好,讓他看清自己的內心,分手,才是他真實的意願。
他挺對不起蔣路,可除了獨自扛下債務,他實在不知道該拿什麼去還。
畢竟,他也受了傷。
休班回去已是幾天後,回到家才發現,蔣路,已經走了。
他的東西跟他的人一樣搬得乾淨,好像,這屋子裡從始至終都是吳景安一個人,從來沒有過他的影子。
吳景安疲憊地倒在沙發上,一瞥眼,發現茶几上留著一封信。
吳景安靠著沙發扶手拿起信封,不知道該不該看。
除了那些傷春悲秋的話,還能有什麼?他們已經是兩個陌路人,再敘些感傷又有何用。
將信封扔回茶几上,他靠著沙發休息了好長時間。
這個家裡再沒有蔣路的味道。
沒有那個會把這裡收拾得一塵不染的人,沒有人會聽他一遍遍地嘮叨工作上的煩心事,沒有人會噁心巴拉地叫他親愛的,寶貝,沒有人再吃他做的一手好菜,沒有人會誇他,愛他,懂他,需要他。
他像一條快曬乾的魚,得了短暫的水,卻又再次被丟棄在沙漠裡。
賴在沙發上睡到快中午,直到肚子餓的感覺讓他找回點理智。
再Tm的傷春悲秋,還得活著不是。
活著就得吃。
強撐著精神起來泡了碗泡麵,吃完他回臥室繼續補眠。
他還能在這個安逸的窩賴上多久這個空蕩的家曾經是他最後的依靠,如今,也要失去了。
其實,哪裡不一樣呢
一個人的家,一張床,哪裡都是孤獨。
以為會很難入眠的,卻沒想沾上枕頭不一會便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間,他似乎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很快,有人上了他的床,睡在他身邊。
他不禁想,原來,這一切都是夢。
沒有不幸,沒有爭吵,沒有痛苦,蔣路還會在晚歸時輕手輕腳地上床,在他臉頰印下一個抱歉的吻,安穩地睡在他身邊。
原來,蔣路一直在他身邊,沒有離開。
在夢裡,吳景安笑得很開心。
55兩清
一覺睡到自然醒。
睜開眼時;吳景安還有些戀戀不捨。
那個夢,太真實,酸得讓他不想醒來。
只是想找個一起走下去的伴,怎麼就這麼難?
閉上眼,吳景安強迫驅散這些消極的想法。無論多難;他還得活著,總想這些;保不齊有一天就神經失常,拿瓶硫酸潑向某人了。
嘆口氣;他翻轉過身,手搭上————
溫熱、柔軟的觸感;這是----
吳景安猛地睜開眼。
眼前躺著一個讓他呼吸驟停的帥男;貌似睡得還挺沉。
吳景安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想他把從廠裡順出來留著刷廁所用的硫酸放哪兒了?
這人的臉皮真是要多厚有多厚,明知現在這種時候自己砍死他的心都有,居然還能勇者無懼地跑來他的家,睡上他的床,就差摟上他的人了。
來幹嘛?
來炫耀他的成功?
來嘲笑他的失敗?
想想那時自己的豪言壯語,被這個人通通壓碎成了粉末,到最後,連自己也成了笑話。
許輝,你還是人嗎?!
再無了睡意,吳景安掀被下床,走出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