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今後是要以一個怎麼樣的面目來對待我呢?就你是一個會仗義執言的諍友?我應該感謝你?嚴然也要對你感恩戴德?”
李玉本來氣的想喊叫,可是等馮說著,她又瞠目結舌。
馮可以隱忍三年的時間尋找機會對付嶺南大學的張光北,也可以忍受寂寞和非議在大學裡不談戀愛,更能忍住裘樟清對自己的嚴詞批判和誤解,這些是因為他心裡有所期待,但是卻不能容忍眼前這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李玉對自己和嚴然之間的“情感”問題指手劃腳。
有些事情時間長了自然會雲開日出真相大白,那樣你的忍受別人會了解,你的秉性別人會讚賞,但是有些事則不需要有云開日出的一天,因為馮沒打算和李玉今後有什麼交集從前沒有,今後沒必要所以對她的指責無需隱忍。
李玉因為在工作問題上得到過嚴然的幫助,所以覺得自己有義務訓斥對待嚴然心懷叵測並始亂終棄的渣男,在她看來,這個馮除了長得帥外一無所是。但是李玉今天覺得似乎自己錯了,而且這個男人牙尖嘴利的程度是自己從來沒有遇到過的。
馮再次看了李玉一眼,轉身就走,撇下了一句:“不管你是不是習慣一見人就問對方的收入和有沒有房產,但是並不是所有見到你的男人一開始就要和你開房的。”
馮說著就攔車坐上沒影了,李玉怔怔的站了一大會,氣沖沖的到了駕校的門房中,進門扔了包就罵:“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這誰又將枕頭亂扔!這電視沒人看怎麼老開著!這屋裡怎麼這麼髒!”
李玉往床上一躺,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進來問:“李玉,誰又招惹你了?”
這女人是李玉的嫂子,也是王晚春的姐姐,李玉就說:“都惹我了!全世界都對不起我!”
“誰敢啊!”王晚春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眼神在李玉起伏有致的身上看著,笑說:“別生氣了,我那又進了一批好碟,走,我帶你看看去?”
“不去!你除了賣黃碟還能進什麼好碟片!”
王晚春正色道:“什麼黃碟?那是******再說,存在就是道理!有需才有求,對吧?你就說那些農民工,整年不在家,出門在外的,你要說找小姐,一是體力活,二者這也是高消費啊,拐回來說,幾塊錢一張碟,看了就過癮了,還解饞,化解了不安定因素,我這不是功在當代利在千秋?”
王晚春的姐姐就罵說:“你這都說的什麼?給李玉說這你不臉紅?”
王晚春就嘻嘻的笑:“姐,這都什麼年代了……”
“什麼年代也不能亂說!嘴上也沒個把門的!”
李玉站起來就走,說:“趕明讓公安局將你抓起來,你這賣小電影的!”
王晚春聳聳肩追了出去:“是******你去哪?我送你啊……”
……
早上七點五十分,馮到了梅山縣政府找到了錢一夫。
錢一夫的名字有些繞口,聽起來像是說錢已付,是縣府辦公室主任,他的辦公室在縣政府辦公樓的三樓,見到馮後就讓馮先坐,自己就出去了。
由於門沒關,從樓道里過的人來來往往的,就都看到了馮,馮在裡面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這樣等了大約半個小時,錢一夫回來,說道:“縣長今天去了市裡,沒時間見你了。”
“裘縣長批示,你的人事手續已經在辦了。我和你到文化市場那邊,咱們這就走?”
原本簡單的人事調動,一個單位和另外一個單位用商調錶批了就可以,主管領導寫了同意調人,下來人事、編制、財政、給予辦理就行,馮的事有裘樟清過問,縣府辦公室主任親自操作,這就不算事了。
錢一夫的話是詢問的語氣,但是表達的內容是不容質疑的,馮跟著錢一夫坐著電梯到了七樓,錢一夫說:“縣長讓你去文化局的市場管理辦,這是個很重要的工作崗位。”
馮聽著錢一夫的話一直點頭答應,兩人到了文化市場管理辦公室,屋裡有兩個人,一男一女,見到了錢一夫都起來打招唿,這時從對面屋出來一個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錢一夫指著說:“這是市場辦的張主任,張主任,這是馮。”
錢一夫和張主任輕輕一握手,張主任對著馮點頭說:“我是張嚮明,小馮你好。”
錢一夫等馮和其餘兩個人認識後,說:“那就這?裘縣長和李局去了市裡,小馮就由張主任安排。”
“我那裡還有事,先走了。”
錢一夫說的李局就是文化局長兼黨委書記李顯貴,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