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八龍、甕口、紫龍、流常的傳說(一)(1 / 2)

龍一繼續說道:“幾萬年以後,我突然有了靈感。一縷幽魂鑽出雕龍壇,出了八龍冢,在陸地上到處飄遊起來。

“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東海岸已經被填平東移了一千多里,到處都住上了人類。埋葬我們的地方屬棘津州管轄,四周都建立了村莊。

“在棘津州的東側,有一條南北走向的清涼江,清涼江又在棘津州地段分出了東、西支流。”龍一繼續講道:“成殮我們的八個雕龍壇,就埋在清涼江的西支流、大徐村東南角上的沙土崗子上。

“這土崗子高及河堤,大有三、四十畝。有四個稍低一些和一個稍高一些的土墳分佈在土崗子的四周,狀如一個爬行的烏龜。人稱烏龜地,也是大徐村裡的墳地。”

一旁的亓曉婷聽得一愣一愣的:八個雕龍壇、清涼江西支流、大徐村……這不正是自己採訪的《八龍、甕口、紫龍、流常和花園的傳說》嗎?難道這個龍一,真的是八龍壇中八條龍之一嗎?

啊呵,為採訪八龍壇穿越了,卻穿越到了八龍壇裡的石龍——不,現在應該說是神龍——身邊了!怪不得荷蓮說自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只知道埋葬在八龍冢裡的八個雕龍壇,不知道它們被砸碎後又去了哪裡,現在情況如何?

鬧了半天,八龍壇已經有石龍修出化身,並鑽出八龍冢來到了陸地上!

看來,八龍壇大有文章可作呀!

亓曉婷聽得心潮澎湃,也顧不得身體的傷痛了,支楞著耳朵認真聽起來,唯恐落掉了什麼!

只聽龍一又說道:

“一日,我正在埋葬我們的八龍冢周圍轉悠,忽然香風陣陣,空中飛來一隊天兵天將、數十個宮女,還有一臺十六人抬的花轎。

“一個天將跪在我面前,口口聲聲讓我坐進轎裡,說是送我去登基。

“由於先時有父王讓我們坐人間帝王之說,我便信以為真,高興地坐進轎子裡,由他們抬著飛昇而去。

“轎子很顛簸,我在裡面很快睡著了。待睜開眼睛時,我已經變成了一名剛出生的嬰兒。

“生我的這家人家姓曹,人稱曹財主。就住在大徐村。”龍一繼續說道:“曹財主的妻子劉氏連著生了三個兒子,都夭折了。由於悲傷過度,已有十多年未生育了。

“到了四十九歲上,劉氏忽又有喜。懷胎十月,劉氏夜夢紅日墜懷,醒後生一男孩兒。落地時滿屋紅光輝映,異香撲鼻。不用說,這個嬰兒就是我了。

“曹財主半百得子,自是高興。又覺得有些異端,就給我起名叫曹根,乳名鐵頭。還按當地的風俗,在大門口插了一面紅布做的小紅旗,祈禱我像鐵頭一樣硬硬綁綁地成長,為曹門傳宗接代。

“我知道這就是宿命,要想成就人間帝王,必須按照自然規律,一天天長大。必須到了成年人,最起碼過了黃口之年以後,能說會道了,才可謀劃發展。便耐心地吸~允著母~乳,讓自己一天天長大起來。

“當我七、八個月大的時候,父親曹財主抱著我在大街上玩兒,與一夥兒老頭兒啦起呱兒來,我撿耳朵聽說埋葬我們八條龍的八龍冢,被明朝的永樂皇帝朱棣和他的軍師劉伯溫給挖開了,八個雕龍壇也被砸碎了。”

龍一說到這裡,聲音有些澀澀的,表情也很痛苦。

“噢?”縱橫大神表情也嚴肅起來:“怎麼回事?你從頭給我說說。”

龍一心情沉重地說:“原來此時是明朝永樂初年。燕王朱棣為了展自己的宏圖大志,決意離開南京,到北北方另建都成。便與軍師劉伯溫一起來北方選擇地形。

“出發前,劉伯溫對燕王說:‘茫茫北國,地長界寬,要建新都,必須具備天時、地利、人和三要素。這天時地利倒還好把握,致使人心難測。陛下和不以御箭定都?’

“‘難道御箭能測出人心所向?’燕王不解地問道。

“‘怎麼不能!’,劉伯溫說,‘出發前,先射出一支御箭,讓御箭先頭裡選擇地形。箭走得快,人走得慢,待人馬走到時,如果御箭還在那裡,說明那個地方的人情和順,不拾不搶,可以定都。否則,就不能。’

“燕王聽了十分高興,忙取弓搭箭,用力一拉,那箭就好像是一隻有靈感的翠鳥,飄飄蕩蕩,向著北方飛去。

“第一支箭,落在了棘津州城南三十里許的果村。燕王的兵馬趕到後,見箭一絲未動的插在地上,這就首先佔了個人和。

“再看天時地利,這裡雖無崇入雲霄的險峰、一瀉千里的江河,但氣候冬暖夏涼。平川沃野裡果園藏沙丘,花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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