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照你這麼說,還是你救了老潭子的。老潭子怎麼指認你就是咬傷他的人?”
亓曉婷:“我確實是給他上了藥水才去追的。我那是求的神水,有奇效。不信你們可以驗證一下,現在傷者的傷口已經結了薄痂,一點兒也不往外滲血了。”
村長衝門外大聲喊道:“老潭子,老潭子進來!”
傷者從門口的人群裡擠了進來,囉裡囉嗦地說:“村長,我在……我在這裡。我脖子上是有傷,但不深。沒吸多走,村長,你看我……是不是……”
村長:“只要咬破了,沒有不傳染的,你甭存在僥倖心理。你的事一會兒說,你先伸出脖子來,讓我和大夥兒看看傷口。”
老潭子果然伸出脖子,用手指著傷口讓大家看。
“嘿,還真是定痂了嗨!”
“可能還不到一個時辰吧,竟然像過了三、四天一個樣!”
“連血絲兒也不往外流了!”
“神奇!真的很神奇!”
“…………”
人們紛紛議論起來。
亓曉婷見形勢對自己有利,也想知道事情的原委,便說道:“村長,何不也讓這位大叔說說事情的經過,他是當事人,全說清楚,也好找出我們兩個人在哪裡叉皮著哩!”
村長:“老潭子,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老潭子顫巍巍地說道:“今兒頭明,我想到地裡去看看。已經開春了,看看地還需要不需要整整。
“走到葦塘邊上的時候,背後突然被人打了一悶棍,當時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有人捅我的脖子,睜開眼一看,他正往我嘴裡倒水,還用東西壓著我的舌頭讓我咽。我使勁一咽,脖子疼了一下,便又什麼也不知道了。
我醒來以後,身邊什麼人也沒有。一摸脖子裡溼乎乎的,把手拿到眼前,才知道脖子破了,嚇得我大聲招呼起來。
“不大一會兒,老堯子和老來子、二楞他們來了。問我怎麼回事,我給他們說了。他們看了看我脖子裡的傷口,懷疑是被血人咬了。我嚇壞了,正害怕著,他又回來了,於是,就上了這裡來了。”
村長:“你確定是他咬的你嗎?”
老潭子:“咬的時候我還沒有知覺,醒來後看見的他。”
亓曉婷:“我那是在給他上藥水。如果我真是血人的話,已經逃走了,幹什麼還回來!”
“也是的。”叫老來子的中年男人小聲說。
村長:“這裡頭的事就說不清了。如果你後悔了,想來喝個二來來呢?”
亓曉婷:“就算我來喝個二來來,他們三個人在那裡站著,老遠就能看的見,我自投羅網啊!再說,我既然喝了他的血,幹什麼還給他上藥水?”
村長:“這個可不見得。血人與正常人一樣有腦子,他為了不讓自己培養的血人死掉,吸血後往往給清潔傷口,避免感染。”
我刺兒,我怎麼說你怎麼截呀!
亓曉婷心裡吐槽,嘴上力辯道:“我是個香官,我的藥水有奇效,這個你們也驗證了。血人乃半個殭屍,哪一個血人能拿出如此神奇的藥水?”
亓曉婷這一說,人群又議論起來:
“確實是這麼回事。沒聽說過血人給人治病!”
“他的藥水可不是一般的藥水,大果子昨天上午折的腿,現在已經能拄著柺杖下地走路了!”
“老順子家的胃病都十幾年了,疼的嗨喲嗨喲的,聽說喝了一小葫蘆就徹底不疼了。”
“這麼靈驗,一準不是血人。”
村長敲敲桌子,讓人們安靜下來。又面向亓曉婷問:“你是個香官!”
亓曉婷:“是的,我的藥水就是求的香灰水。”
村長:“那我問你,如果香官也被殭屍咬了,成了血人,不是一樣會給人們看病嗎?走村串巷的,豈不更方便培養自己的血人。”
狗雜種!你這是死活要把血人的帽子扣在我頭上啊!
亓曉婷氣得一時無語,趕緊把村長的意思傳音給空間裡的龍一。
龍一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好辦法來。只好傳音說讓她冷靜,看事做事,假的真不了。
村長見亓曉婷不再言語,認為被自己言中,理虧詞窮了,又說道:“我們這裡允許血人有兩種選擇:一是選擇被隔離,焊一個超大的鐵籠子裝起來。
“村裡給建兩間小屋一處院落。一開始就把鐵籠子壘在裡面。血人吃睡在鐵籠子裡,由村裡指派專人負責看管,送吃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