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的用疼痛的胳膊撐起自己,好吧,既然她不過來,那我就過去儘管自己的全身那麼痠痛可是太痛了,以至於剛剛撐起的半個身子“咚”的一聲,又狠狠的和地面做了個親密接觸,
正在生氣的鬱醇兒猛地撲上去,將他抱住,一邊哭,一邊喊:“你怎麼樣你是不是想要我死了才甘心你若是愛折磨自己就折磨,為什麼要在我面前”
鄭書陽艱難的抬起手,幫女人抹乾臉上的淚水,心疼的說:“小狐狸,你肯理我了”
一把打掉他的手,鬱醇兒的聲音中帶著淚水:“鄭書陽,你何必這樣糟踐自己,我不要你這樣”
鄭書陽眉角『露』出一絲笑意,低沉的說:“我想你”
我想你
自從你離開的那一天開始,我就日日在思念中度過,我想你對我撒嬌無理的樣子,我想你對我橫眉怒指的樣子,我想你對我笑逐顏開的樣子,我想你對我說:親愛的,我們買下那座島結婚吧的嬌媚樣子,我更想你生氣時大喊著說:鄭書陽一千個一萬個你各種不同的臉,全部深深的刻在我的心上,簡單的三個字,卡在喉嚨上怎麼也說不出來,最多的時候,只有一個人面對虛無的夜晚。
一聲我想你那麼蒼白,那麼奢侈。
現在,這句話終於說出口,我想你
你知道嗎
鬱醇兒愣愣的看著他,心裡的防線徹底被這句話擊垮,幾乎潰不成軍原本沒有停住的眼淚此時更加的洶湧。
我想你,心中最深的渴望,自己又何嘗不是
鄭書陽慢慢的將只是流淚不說話的鬱醇兒擁進懷中,整整8年了,他多想抱一抱她,可是夢醒時分的時候,卻更家的孤單
“你這個混蛋,我恨死你了嗚嗚嗚”鬱醇兒一邊殷殷的哭泣,一邊用力的擊打著鄭書陽的後背,彷彿自己受盡了委屈。
鄭書陽緊緊地抱她,不管她打的有多痛,不管她哭得有多兇,他都不想再放開了,他怕一放開,就再也找不迴心中的這個人了。
把頭藏在她的間,吻著她久違的氣息,鄭書陽的眼角緩緩的落下一滴淚來。
多懷念的味道,多懷念的感覺,午夜夢迴時,靈魂痛到飄在空中,他瞪大了眼睛回看自己的軀體,原來心臟的位置有了一個大大的洞,深不見底。那時他才知道,那一部分是鬱醇兒帶走的。
現在,這個洞終於補上了,他難過的想要哭,為了自己傷痛的靈魂。
“對不起對不起”已經沙啞的聲音只是不斷地重複著這三個字,只有這三個字才能讓他心中的痛更加的明顯,他不想讓自己那麼舒服,或許更痛一點,自己才會更清醒,才能對得起自己愛著的女人。
緊緊地抱著她,直到她的哭聲漸漸停止
“鄭書陽”鬱醇兒小聲的說,有點不好意思。
“嗯”
“你放開我”
話音剛落,卻現懷抱越來越緊,更讓自己喘不過起來。
“我不,再也不要放開你”鄭書陽彷彿小孩子一般固執的說。
鬱醇兒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真是給點好處就得寸進尺:“你壓到我的退了,好痛啊”
鄭書陽聽到此話,立刻鬆開了胳膊,緊張的問:“是嗎哪裡痛我看看”
鬱醇兒看著眼前的男人,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時的鄭書陽也是這麼緊張自己,只要自己一喊痛,他就比自己還要急,彷彿痛的那個人是他
記得有次來例假,肚子痛的在床上直打滾,鄭書陽站在旁邊急的不知道做什麼好,蒼白的臉上冒著密密的汗珠,聽到自己要熱水袋,就連忙跑去廚房,灌熱水的時候燙到了手也沒有任何感覺,立刻拿給自己。那時最喜歡他將怒啊暖的熱水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然後頭枕在他的腿上,就這樣整整一下午。
“就是這裡啊,好痛啊”鬱醇兒指著腳踝處,哪裡早就被樹枝劃破,傷口都結了痂。她忽然好想看到鄭書陽為她著急的樣子,所以就隨意指了一處。
鄭書陽緊著眉頭,小心翼翼的抬起鬱醇兒的腳,他的眼中全是傷痛,彷彿這些傷都在自己的身上,不、比在自己身上還要痛苦
“沒多大問題,都只是些皮外傷。”鄭書陽認真的檢查過後,嚴肅的說。
抬起頭深深凝望著朝思暮想的女人,有些微怒,又有些開心:“你這個傻瓜,誰讓你下來的。山坡這麼陡,萬一出什麼事情”
“你還說我誰讓你跳下來的你知不知道,你嚇死我了”
鄭書陽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輕輕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