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若非不是呂總督與高監軍下令強攻山海關,那麼威武軍也就不會反擊的。其實說到底,這還是呂總督與高監軍率先挑起戰端的。”
“而且還有,榆國公率領大軍收復了寧遠、錦州等城池,斬獲清軍首級數萬,俘獲清軍數千,這對於我大明來說,乃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啊!”
“如果朝廷不進行厚賞的話,那就勢必會引起榆國公與明軍將士們的不滿,日後誰還會為朝廷效力?”
“因此,只有朝廷厚賞了榆國公,不僅能體現出朝廷對有功之臣的器重,也能使得朝廷在明面上佔據著公然大義。”
“既然朝廷佔據著公然大義,相信榆國公也就一定不會舉旗造反的。若是榆國公膽敢不顧公然大義而舉旗造反的話,那他就是人人得而誅之的亂臣賊子,整個天下都會唾棄榆國公。”
“就算榆國公佔據了半壁江山,也是難以得到民心的,公然大義依舊在我大明這邊。”
李邦華的話音剛落,陳新甲立時就跳了出來,大聲的反駁道:“荒謬!實在是荒謬至極!”
“那劉博源本就是亂臣賊子,何故還要受到朝廷的厚賞,你李邦華到底懷揣著什麼居心,竟然為那劉賊百般辯罪。”
隨即,陳新甲向著朱慈烺拱手行禮道:“啟稟太子殿下,朝廷絕對不能厚賞那劉賊!若是朝廷厚賞了那劉賊,豈不是顯得朝廷實在軟弱無能。”
“那劉賊沒有朝廷的旨意,竟敢私自率兵越境,這本就觸犯了大明律法。”
“還有那劉賊率軍佔據著山海關,阻擾援遼大軍出關,這更是在挑釁朝廷的威嚴。呂總督與高監軍下令強攻山海關,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過錯,何來挑起戰端之說。”
“以上的種種行為,本就說明了那劉賊就是亂臣賊子,根本不配得到朝廷的厚賞。就算那劉賊率軍收復了寧遠、錦州等城池,也改變不了此事的定性。”
“這......”
聽完陳新甲的話後,朱慈烺陷入了兩難之中,實在不知如何抉擇。